/> 可这宇文邰是个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这五十军杖打下去,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宇文邰哭喊着爬上前来,双手攥住宇文建贤的衣袍大声求饶。
他挨不住五十军杖啊,这要真的罚他,还不如一刀砍了他的头来的痛快。
他不想死!
而宇文建贤自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去死。
一个从二品,此时不得不对一个正三品放轻了语气:“秦将军,这……”
“二十军杖。”秦玦突然开口,目光看向宇文建贤,轻言道:“二十杖,只当给他一个教训,宇文大人别舍不得!”
宇文建贤闻言一愣,脑中瞬间衡量了一番。
二十杖他自然也是舍不得的,可这明显是秦玦最后的底线了。
他知道秦玦不是在有意为难他,而是儿子确实违反了大昭律法,这件事又撞到了秦玦身上,他自是不能坐视不理。
二十军杖,说白了,已经给足了他宇文建贤脸面。
和这件事的严重性质相比,也就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舍得,该打!”宇文建贤一口应下,当即对着人下令道:“把宇文邰拖下去,罚军杖二十!”
“就在这打!”秦玦开口,语气不容回绝:“我亲眼瞧着!”
宇文建贤也不含糊,点了点头:“好,今日犬子犯下大错,秦将军亲自监督这二十军杖,也是让他长个记性!”
很快,所有道具就位,哭喊着求饶的宇文邰被架上了一条长木凳上,左右两个士兵手持八尺长的军杖,毫不留情的开始行刑!
“啊!”
“啊!”
“啊……”
每一下,宇文邰都会发出一声近乎于哀嚎的惨叫,七八下打下去,他身穿着的白色锦袍已经开始殷出红色的血迹,脸色和嘴唇都开始泛白,整个人渐渐失去了血色。
宇文建贤看在眼里疼在心疼,却也什么都没说。
打到十五杖的时候,宇文邰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可秦玦没喊停,这刑便不能停!
直到二十杖下去,宇文邰的呼吸都快不见了,整个人仿若只剩了半口气,软趴趴的从那长凳上滚落了下来。
“秦将军,这刑受了,将军你也该消气了,随我进府喝杯茶如何?”宇文建贤转头对着秦玦发出邀请。
秦玦俊眉轻蹙,问:“宇文大人这是觉得,我是因为生气才对令郎不依不饶,以此来泄私愤?”
“不是不是!”宇文建贤面色一惊,赶忙改口道:“秦将军秉公执法,是我这儿子应当受着的。只是他无意冒犯了将军,这半夜还折腾的将军跑这一趟,将军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秦玦瞥了一眼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宇文邰,继而开口道:“喝茶就不必了,宇文大人还是赶紧找个大夫给你儿子疗伤吧。”
因为即便是二十军杖,打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那也是会丢半条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