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这个是一个很高兴的时刻,她不要眼泪来扫她的兴。
心,狂呼着、奔腾着,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似的,昏乱的脑袋中,只有着“他爱她”这句话。
这一次,不是拒绝,而是迎合;不是难过,而是狂喜。
她很高兴,太高兴了,现在的她,只想对着全世界欢呼出声,可是,她舍不得离开他暖暖的怀抱,满足地待在他的怀里,她倾听着他一声又一声沉稳的心跳声,愿意在他的怀里一辈子都不离开,有一种就算是被他囚禁一辈子,她也会欣然接受的感觉。
“接下来,蜜儿,来为我煮顿早餐吧,但,身上除了围裙外,要一丝不挂的,知道吗?”
就在她昏昏然的,以为自己在作梦时,他的嗓音,再次响起,却又让她傻住了,好一会儿才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他,结结巴巴地重复:“什什么?”是她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说错。”轻易地读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丁震的脸上挂着一抹淡笑,看起那是那么的无害,可是,他口中说出的要求,却又那么地下流:“蜜儿,只穿着围裙,其他什么都不要穿,还有,记得把头发整个盘起来,然后为我煮顿早餐吧,不用太丰富,简单的三明治就可以了。”
刚刚,她真的没有听错,丁震真的提出了一个那么下流的要求。
一丝不挂,就等于什么都不要穿,什么都不要穿就等于什么都被他看光光。
一想到自己常穿的围裙,前面还好,有可爱的蕾丝稍稍遮住胸前跟大腿,但只要一转过身,整个背
想到那个情景,她浑身的热度也降不下来“我,我”
她结结巴巴地想要求情,但话还没有说出来,他徐徐地,重复了她昨晚哀求他不要生她气时,口不择言的话:“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这是”她颤声地回答,万万也没想到,他会要她做这样的事。
“那就对了。”他下床,甚至热情地替她拿来了围裙“快点换吧,我饿了。”
指尖紧紧地捏紧手中的围裙,那纯绵的布料握在手中,竟然几乎要烫伤了她,她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但,她曾说了,他要她做什么事都可以,而,她也怕死了他冷冰冰的态度。
深吸口气,她抖着双手,褪下身上的睡裙,露出只着胸罩跟内裤的身子,手指勾住了胸罩背扣,可是他人站在那里看着,她的手根本就颤抖得无法解开扣子。
挑了挑眉,他也发觉自己看着她换衣衫会有多大的影响,所以他很爽快地背过身。
见他转过身,她迅速地一鼓作气地脱下仅余的衣物,将单薄的围裙穿上。
她绋红着脸,试着按照他的吩咐,将头发盘起,可是她的双手颤抖得太厉害,根本就无法盘起发丝。
十二月的冷天气下,接近一丝不挂的她,竟然也冒出汗珠来。
“盘不起吗?”他的嗓音,忽地响起。
她吓了一跳地朝他看去,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过了身,现在双眼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我我盘不到”她的手跟脚,都抖得无法停止。
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什么,她已经无法分辨得出来了。
墨眸的双眼,看到她那身的打扮,闪过了一抹的火光“过来,我帮你盘。”他伸出一掌,掌心朝天,等着她走向自己。
他的神情,以及那霸道的姿态,让她有一种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她是一个永远都不被允许拒绝他的女奴的错觉,凭着这诡异的错觉,她开始迈开步伐,一步步地走向他。
接过她手上的发夹,他轻易地将她一头及肩的细软长发盘夹起来,看着那凝脂似的白玉肌肤,他像是被了迷惑似的侧首,吻上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她缩起肩颈,闪过那挑逗着她最细致官感的挑情举动,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瞧你抖成这样子,蜜儿,你很冷吗?暖气要再加强一点吗?”室内的暖气其实已经够了,可是他还是明知故问。
她困难地摇了摇头,发现自己的喉头干涩得无法发声。
“不需要吗?那么,你现在可以去煮早餐了吗?”他再问,指尖滑过她全luo的背,在上头写字似的滑来滑去。
毛细孔全开,鸡皮疙瘩全起,她像个僵硬的机械人一样往厨房走去,那很困难,可以说得上是步步为营,因为落在她后方的视线太过放肆、太过炙热,教她完全不能忽视,再加上,他呼吸浓重,好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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