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
连续九剑,陈少峰却连一丝头发都没有掉落。
“快点,还有最后一剑,早砍完早完事!”半天不见最后一剑落下,陈少峰不禁揉了揉脖子,诡异邪笑的朝行源喊道。
“快点,你不是想杀我吗?那还不快点,愣着干嘛?”
“你、你,我不砍了!”连续九剑没有伤到陈少峰一丝一毫,行源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就算最后一剑砍出,结果依旧不会有什么不同。
“嘿嘿,不行!少爷我说让你砍上十剑,就十剑,少一剑,少爷我还不同意那!”这一刻,陈少峰就如同一个正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般,表情邪恶、猥琐、下流。
“咯咯咯,这最后一剑就先攒着,等师姐哪天心情好了,咱再砍吧!”突然之间,行源语气大变,仿佛刚才所做的,只是普通游戏一般。
呃,陈少峰也没想到,这行源竟说变就变,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就在陈少峰为此苦恼之际,突然听到行源以一种严肃的声音,说道,“古佛宗佛子,行色听着,掌门师祖有令!”
说道一半,行源突然止音,同时用其美丽的眸子,注视着陈少峰。
“啊?好好好,弟子行色听令!”陈少峰心不甘情不愿的打了个稽首,静等着行源的下文。
“咳咳咳,师祖有令,行色听旨,‘此次派你师姐行源前来助你,一切要多听师姐的意见,要保护好你师姐,切不可做出有损师门颜面之事!’”
“这是师祖的原话?”打死陈少峰,他也不相信这是悲言说的。
“咳咳,这虽然不是师祖原话,但是大概意思差不多。反正就是告诫你,此次行动要听师姐我的安排,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行源蒙着面纱,脸色泛不泛红不知道,但是从她的声音中,还是听出了一丝心虚的味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说完此话,陈少峰死死盯着行源的双眼,等待着对方反应。
“阿弥陀佛,师弟说的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姐自然也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当然,此时的行源是打着稽首,闭着眼睛说的。
“阿弥陀佛,既然师祖命我保护师姐,那么师弟自然遵从就是。那么,此后一天十二个时辰,师弟会尽心尽力,贴身守护在师姐身边的!”嘿嘿,陈少峰可不是吃亏的主。
“咳咳,这个不用,师弟只要在适当的时候,保护师姐就可以了,其余时间就不用麻烦师弟了!”
“阿弥陀佛,师姐说笑了,师祖既然命我保护师姐,那么师弟自然要尽心尽力,否则万一师姐出了什么岔子,师弟如何向师祖交代那!”小样,跟我玩,看我不整死你!陈少峰还从没怕过谁那,尤其是女的。
“你、你,你要跟,随便你,哼!”行源赌气的说道。
“师弟,师姐要就寝了,难道你还要跟从吗?”
“当然,师姐睡眠之时,也正是您戒备最低之时,师弟自然要更加用心的守护了!”
“师弟,师姐怕了你了。你说,到底如何,你才肯放过师姐!”行源怎么敢让陈少峰大半夜的守护在自己身边。这就如同让狼去守护羊一般可笑。
“阿弥陀佛,师姐此话从何讲起,师弟此番做法可都是遵从师祖的指示罢了!”陈少峰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着,此时的他,真就仿佛是一个得道高僧一般,目不斜视,面色庄严。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不是实在打不过陈少峰,行源早就招出飞剑,将其砍成十段八段的了。无奈之下,行源干脆就不休息了,自自己的储物戒子之中取出一个蒲团,端坐其上,再取出木鱼,开始了打坐念经。
行源以为如此做,就能安心了吗?错,大错特错。陈少峰何许人也?这般手段,怎能入了陈少峰的法眼。
只见,陈少峰同样取出一张蒲团,并将其放置在行源对面,端坐其上,睁着大眼死死的盯着行源的面庞,仿佛要将其面纱忘穿一般。同时,口中也念念有词。陈少峰念叨的可不是一般之法,而是密宗不传之绝学《欢喜野狐禅》中关于床地之间,双修的一段秘法。
禅宗,讲究的是断情绝爱,全心追求天道。而密宗《欢喜野狐禅》则讲究的是,借助男女欢爱,追求天地阴阳之根本。可以说,这两种功法是完全对立的存在。
陈少峰身为佛子,又修炼有佛门至高神通,更是身怀后天造就出来的罗汉金骨。因此,虽然陈少峰对佛法的领悟不高,但其佛法修为却极为高深。再加上,陈少峰他的修为比行源修为要高出许多。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行源手中木鱼的节奏,越来越凌乱,而其口中的经文,也开始变的断断续续,同时呼吸也变的有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