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加确认她真的很爱他,绝不能没有他。
她进浴室去梳洗,换了套衣服外出,抱着一线希望,想到饭店的办公室找他,虽然他不见得会准时进办公室,但她想去试一试,说不定他会在那里。
大约上班时间,她进了久违的饭店,到了他的办公室,敲了门后,女秘书前来应门。
“您找董事长吗?有没有预约?”新来的女秘书并没有见过她,不知她是何许人。
“他在吗?”杜依纱问。
“这他待会儿要开会。”女秘书难以回答,董事长人就在里面,可是这女人并没说有预约。
炎尊从半开的门听见杜依纱的声音,心里感到很意外,也很头疼,她会来,大概又是要提离婚的事吧!
这可恶又没良心的女人,她以为他会答应吗?
“叫她进来。”他扬声命令女秘书。
门外的女秘书听见了,杜依纱也听见了,炎尊就在办公室里,这让她放心不少。
“请进吧!”女秘书打开门。
杜依纱放眼看向办公室,里头的景物依旧,炎尊端坐在董事长宝座上,眸光讳莫如深地直直盯着她。
她关上门,走向他问:“你昨晚睡在饭店里?”
“开饭店就这好处,我不会愁没地方睡。”他淡然轻嗤,看着她纤细曼妙的身影,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那么爱她,她却抱也不给他抱,亲也不准亲,还用分手来折磨他,他要是不走掉,恐怕更抓狂。
“回家好不好?”
“不好。”
“你不在我都睡不着。”她勇敢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
他修长的手指撑着额,伤神地瞅着她深幽的双眼,很想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在不在家一点都不重要不是吗?她何时把他看在眼底了?
“要医生开治疗失眠的药吗?”他问。
她摇头,羞怯却很诚恳地请求他说:“我想要你回家。”
“你呢?”
“我不走了。”
他放下手,心底浮起一丝喜悦,但他要自己别高兴得太早,她明明坚持要走的,怎么会这么快又改变主意了?
“条件是我必须同意你分房住吗?”他试探地问。
杜依纱欲言又止,她似乎曾这么说过,但是她现在并不想那么做了,她已经后悔了。
“可以,我搬到客房。”炎尊很干脆地答应了,只要她愿意留下,他可以委曲求全。
“我不是这意思。”
“我了解,你是怕妈会知道,她不会知道的,客房在三楼,她很少上三楼。”
“可是”她想解释。
“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他可以给予她无限的弹性空间。
叩叩
“炎先生,厂商都到齐了,可以开会了。”女秘书在门外说,打断两人。
“知道了。”炎尊回答,仍稳稳地坐在位子上,没有动身。
“你要去开会了。”杜依纱还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他有要事得办。
“嗯,跟一些国外的厂商。”为了她,他情愿让那些人等。
“你要去法国我跟你去。”她至少表达了这个意愿。
“我会替你办好护照。”他在心底苦笑,她为什么改变这么大?
“那你今天会回家吗?”
“会。”他瞅着她晕红的脸,老站在桌前不跟他靠近,跟他拉近距离说话有那么困难吗?他多想抱着她,毫无顾忌地吻她、爱她
“那我走了。”她声音微颤,其实她并不想那么快走,她可以等他开完会,可是他没有留下她的意思,她也不好开口,不想象个不懂事的小孩拉着他说个不停。
“我送你。”他起身走向她,很想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狂吻她
“不用了,你要开会呢!”她轻声提醒。
“感谢你的提醒。”他被浇了盆冷水,实时打消自己过度热情的念头。
炎尊仍陪着她走出办公室,关上门后,他苦闷到想再狂吼一顿。
她下楼到饭店逛逛,心情已经没先前那么糟了,至少她已见到了他,等他回家后,她就把心里的事全告诉他。
她真心地想跟他和好。
晚上九点——
杜依纱人在房里,听见有人在叫房门声响,她以为炎尊回家来了,开门后发现竟是佣人。
“太太,先生要我们把他的衣物搬到楼上的客房。”
杜依纱心一窒,其实炎尊要进房来根本不必敲门,因为她太期待他回家来,一直在等他,才会误以为是他在叫门。
“他回来了吗?”她想去找他,跟他说,她没有要他搬走。
“是啊,他在书房讲电话,叫我们别吵他。”佣人据自己所知道的回答。
杜依纱无语地呆站着,他回家来了却先进书房,没来找她,她感到茫然失措书房就在隔壁,她要找他没有那么难,可她竟没有勇气去敲他的门。
她是怎么了?无助地看着佣人们忙进忙出,把属于他的东西全搬走了,她难过到心痛。
房门再度关上后,空气变得冷凝,房里好空洞,她的心也空虚了。
书房里,炎尊已和父亲闹僵,父亲从下午起就不断打电话对他说要介绍什么来头不小的女企业家给他,他一再拒绝,父亲不死心又打来。
“我绝不会离婚,我爱她,绝不会再娶,既然已有家室就不该再有别的妄想,这么简单的道理只有你不知道。”炎尊嘲讽。
“你那个老婆亲口告诉我她根本不能生,你留着她一点用也没有。”炎爸爸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她亲口告诉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炎尊愕然地问。
“嘿嘿嘿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你,她私底下已经答应我要离开你,而且她很积极地要跟你离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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