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对方的秘密,把今天这一切藏在肚子里,他怀疑:谢予白真的是对方伴侣的话,谢家家大业大,不是应该有专车司机吗?
的确是有司机,但是贺听枝没告诉对方什么时候来接自己。
雄虫看着贺听枝,突然生出来一种嫉恨的情绪,也没看出来谢予白的伴侣比他好在哪里。
不就是脸长得好一点,个子稍微高那么一点,脾气那么差,不懂的变通,今天的向他献殷勤的亚雌都被他惹哭了。
雄虫还在嘀咕着。
背后突然被拍了拍,突然对上了一副深蓝色的眼眸。
贺听枝面上带着笑,嘴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他看向雄虫,“请问你跟着我干嘛?”
雄虫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猛地生出来一种寒意,那种寒意来自精神力的压制,还有对方的气势。
对方虽然不爱搭理人,但是气势刚刚在工作的时候,的确也是沉默而又温和的,除了孤僻一点,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缺点。
但是现在,原本贺听枝还会在他打招呼的时候和他附和地点了点头,现在虽然也是言笑晏晏的,但是总是感觉不一样。
对方现在更像是某种更加可怕的生物,虽然脖子被类似项圈的东西束缚住。
雄虫突然涌起来某种寒意,对方的伴侣可是谢予白,谢予白的那种名声,在对方卓越的政绩下开始被逐渐地掩埋住。
但是,对方的雄虫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只见得,贺听枝微微低头,手上打火机晃了晃,把自己的烟点燃,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你还没有和我解释为什么跟着我呢。”
他摇了摇手中的烟盒,雄虫看着空的烟盒,对方玉面但是却如修罗一般看着自己:“你要来一根吗?”
谢予白的雄虫。
雄虫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请你……哦不是,请、请您放过我吧。”雄虫瑟瑟发抖。
贺听枝扬了扬眉,“你今天似乎一直都在看我?”
“有事吗?”
“没有到,没有的,我只是好奇。”
“好奇我和谢予白的关系?”
贺听枝微微低头,看着发抖的雄虫,看起来那么的可怜,雄虫摇了摇头,他怎么敢承认这一切。
“那不知道,还敢跟着我?”贺听枝犬齿不耐地咬着烟,当然他只是恐吓一下对方,正好对方撞到了——对他来说的某种枪口上。
“求求您,放过我吧。”雄虫莫名其妙产生极具的恐惧,明明对方看上去比自己年纪还小。
贺听枝心情不好,他盯着雄虫,慢条斯理,“那可要管好你的嘴巴、别乱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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