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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也会这么思考吗?
贺听枝喝了口水,压了下自己心底范围的欲望,睁大了点眼睛,虽然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点疲惫,在隔壁大姨看过来就是家里人出事,彻夜未眠的场景。
大姨给贺听枝递个了苹果,贺听枝礼貌拒绝并且表示了感谢,摆摆手。
贺云起从诊室里出来,贺听枝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想自己还真的没有看错,他迎了上去。
贺云起大概也是没有想到会遇到贺听枝,一时之间躲避都不知道该怎么躲避,整个人就立在那里,像个木头。
“爸。”贺听枝站的很直,不知不觉他比他爸高上了不少。
贺云起问他,“你最近怎么在这里?”揄系正利。
贺听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反问:“爸,你这是受伤了吗?”
贺云起安详:“你不该管的事情,别管。”
贺听枝看见对方胳膊打着绷带,恍惚间意识到贺云起什么职业他都不知道,从来没什么疑惑,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这件事的存在,并且觉得很合理。
他发现自己居然一点都不了解贺云起,就像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却有着最远的距离。
贺听枝露出来一点意味不明的神情,手指收紧了一点,然后下一秒听见贺云起问他,“你脑袋怎么了?”
贺听枝摸了一下自己头部缠着的绷带,看起来有点可怖,但是戴着帽子至少遮住了不少。
“不小心摔倒了。”
贺云起面上是难以理解的神情,很难想象这么大个人能够摔成这样。
“你喝酒了?”
贺听枝含糊,“就是站在家门口摔的。”
摔的理由他和医生还有邻居都没有搞明白,就是无缘无故地晕倒了。
贺听枝问道:“爸,你到底是什么职业?”
贺云起露出来一点不理解的表情,“是需要填写父母工作吗?把我写成自由职业吧。”
贺听枝低着头,过了很久缓慢地抬起头,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是难得的认真与专注:“所以说是什么职业,自由职业……定义很多吧,比如说爸你身上这种伤口是什么样的自由职业可以搞出来的。”
贺云起语气急躁:“有些事情现在你不用知道的。”
贺听枝情绪稳定,越是慌乱的情况下,他倒是思路清晰开阔的许多,看向贺云起,目光炯炯:“我应该是有知情的权利的吧,比如说我小时候写的那本书,你为什么会藏起来。”
贺云起想起来了,那是贺听枝上初中的时候,拿着一本书告诉他,这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