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守辰可不想让万无极有理由把他挡在皇陵外,既然仪式午时才开始,皇陵周围又有军队守卫,老百姓应该不可能擅自进入,他也没必要拒绝万无极的提议。
“我也去。”单凤楼推着辛守辰,两人并肩跟着万无极的门徒来到澡堂。
万无极虽然可恶,倒也不敢怠慢这两个皇帝眼前的大红人,澡堂外已准备了干净的袍服,甚至还有等着伺候两位爷的貌美婢女,一看就是打算用上美人计,四名婢子见到这次要伺候的贵客如此俊美,都不禁喜上眉梢。
“啧,万大国师还挺懂得享乐嘛。”但他不是被阉了,养这些美女有用处吗?单凤楼真是好奇得很。
“这里不需要服侍,你们下去。”辛守辰这话一出,婢子们脸上明显都有失望的表情,但是也只能遵命退下。
待闲杂人等走远,辛守辰突然一把拉住单凤楼,将她推到墙边,他这才发现她的幻影身高与他齐高,但是这高度一点也不妨碍他亲吻她,他倾身向前,仿佛要把一切抛到脑后那般地吻她。
单凤楼其实没想过以这种方式和他接吻,她自个儿也挺好奇的。
凝神咒,对她自己而言,因为是藉由咒法让五感自由行动,因此辛守辰的吻在她的感受里是无比真实。但是对辛守辰、对外人而言,他们眼里见到她的形貌、耳朵听到她的声音,都是由她塑造出来的“假象”;而当外人碰触她时所感受到的“触觉”则是由对方对她的既定印象产生出的假想,进而唤起脑海内以为碰触到她的错觉。
所以问十个和她握过手或有肢体碰触的人,十个人的说法都不太相同,但也不至于相差太远。
她沉醉于这个久别重逢的吻,但仍是好奇辛守辰感受如何?当他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她忍不住盯着他的反应“怎么样?”
辛守辰总算想起,眼前的她并非实体,不过这感觉好微妙。“跟吻小黛一样。”因为在他心里,她就是小黛。虽然不是真的触碰到她,但至少一解相思之苦。
“是吗?”她该不该吃自己的醋?低下头来,看着某人完全不合时宜的反应,但她也明白过去日日恩爱仍是不甚满足的他,这几日一定憋惨了。
“那这样如何?”她伸手触碰他的昴扬,轻轻套弄着。
辛守辰忍住呻吟,阻止了她“你怎么能及时赶来?”
“你猜?”单凤楼贼笑,一边脱起他的衣服。据说伺候丈夫是妻子的责任,而她苦于自己那副破身体,之前都是反过来让丈夫伺候,难得有这个机会,她当然要把握。
“那只陶铃?”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她故意问得像吃醋的河东狮。
“昨天十五。”他提醒她。
“你见到赵大飞吗?”
辛守辰一边让单凤楼脱下他的衣服,一边简单告诉她昨夜的经历。
“难怪。”因为他一直没拔下陶铃上的封蜡,但她也会想他,所以某天夜里还是施展了梦行咒,后来每天晚上都跑来看他一眼。“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几天睡得比较好了?”她笑着邀功,一边蹲在浴池旁以水瓢舀水淋在他肩上。
“你”辛守辰会意了。这几日他醒来的次数确实比较少,常常一觉到天亮。这让他不知该责备她没有乖乖静养,还是埋怨她明明有来看他,却不让他也见见她。“原来相思成愁的,只有我?”
怎么堂堂大丈夫,语气有些哀怨?“我也是得忍耐着不吵醒你啊,而且第一个晚上看到你时,你好憔悴,我都难过死了,当然要每天来唱个安眠咒让你睡得好,我才能安心养病嘛。”
她就是这样,总有本事用一句近似撒娇的话、一个贴心的举动,让他所有的责怪都烟消云散。
他很快沐浴完毕,自浴池里起身时,雄壮的男性仍是让她害羞极了,她想她的身体一定脸红了。但她还是很快取来布巾擦拭他的身子,这中间他始终没有欲火消退的迹象,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越发怒挺肿胀。
这回轮到她将浑身赤luo的辛守辰推向墙边“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你这样也办不了事吧?”她笑得贼兮兮。
辛守辰来不及问她想做什么,她已经伸手在他的男性上套弄着。
“你嗯——”
“夫君,我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对吧?”她故意学着辛守辰在床第间挑逗她的语调,在他耳边吹气道。过去她曾经这么服侍过他,也得到令她极为有成就感的反应,果然这些记忆很快让辛守辰被快感所征服。
其实她很喜欢这么做,因为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赏她丈夫伟岸得让那些花娘都春心荡漾的精壮身子,如何地因为**而绷紧、战傈。她尤其迷恋辛守辰在**中浮沉的压抑神情,连脸上都浮起诱人红晕。
只可惜她常常挑一逞到一半便气喘吁吁,而且她的丈夫太离大了,要这么伺候他,对娇小的她而言可是大工程。
但现在可不一样!她轻易地套弄着他的男性,并且与他唇舌交缠地吮吻,那让她也感到一阵强烈的渴望。
“天啊!”突如其来的惊呼,让辛守辰在欲望被挑逗得高涨到极限之后,终于释放在她手中。
单凤楼看向捣着脸,显然去而复返的婢女“你们好大的胆子,不是要你们退下吗?”
“大人饶命!我们是奉命来请问两位大人有何需要”
“你们觉得我和辛大人需要什么?”单凤楼俊美的脸上,笑容邪气极了,一手根本没放开辛守辰的男性,一手按住将脸庞埋在他肩上喘息的辛守辰头上,相较于辛守辰那沐浴饼的精壮身子,以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