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决不会再让闻淮将剩下的吐真剂注入丹瀛体内。
而江知野就是一个很好的转移对象,更何况江知野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祁渊看着闻淮消失的身影,眼底的眸光一点点沉了下来。
他希望闻淮能尽早看清江知野的真实面目。
大半夜,走廊上没一个人影,走廊的灯光早已熄灭,只有走廊尽头撒了一片朦朦胧胧的月辉,而闻淮一个人在江知野门口站了好大一会儿,对着那扇铁门手抬起来又放下,反反复复了好几遍始终没敲门。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江知野就在屋内,只是他该怎么开口问呢?
还有他真的要用吐真剂审问江知野吗?
闻淮又看了看最后一点的吐真剂,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再次抬起了手,就在他打算敲下去的时候,面前的门突然开了。
屋内微弱的灯光照亮了门前的这块地。
江知野在看到门外的闻淮时先是微微一怔,很快就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闻淮,你怎么来了?”
闻淮看着江知野一双澄澈的眼睛,顿时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犹豫了片刻,他开口问道:“这会儿方便我进去吗,我想问你件事。”
“当然,反正我也睡不着。”说着江知野侧开身子,邀请闻淮进屋。
“睡不着?”闻淮下意识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江知野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嗯,突然来到陌生的环境,还有些不适应,而且之前一直和你待在一起,现在突然一个人......”
说到最后江知野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也没说了,只是一双温润的桃花眼此时却可怜巴巴地望着闻淮,向来清冷的的嗓音也带上了一点糯感。
“闻淮,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这儿陪我一晚吗?”说着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就今天晚上。”
从未见过江知野这面的闻淮不禁怔了怔,看来对方对工厂的环境真的相当不适宜。
不过他今晚还有事要问江知野,留在这里似乎更好,于是闻淮点了点头。
在看到闻淮应下来的那瞬间,江知野顿时喜逐颜开,他给闻淮倒了一杯水:“你刚刚不是说有事问我吗?是什么事儿?”
闻淮看着江知野,喉咙一滚开口道:“你认识丹瀛吗?”
只见江知野捏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紧,很快对方就点了点头,与此同时,闻淮也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去,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江知野将装有水的被子递到了闻淮面前,扯了扯嘴角问道:“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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