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放下画像,将云祈搂在怀里,亲了亲的他的面颊,笑道“是啊,若不是我的小少爷大庭广众传情达意,我就算是七老八十了还得傻呵呵等着呢。”
“少嘴贫,先说洪鳞,为什么认为是洪鳞?”云祈道,拉扯严律的脸颊,将好好一张俊脸扯到变形。
“既然我跟师兄的性情差不多,那么给师兄配一个跟你性情差不多的,应该没差吧”严律口齿不清道,云祈还没撒手。
“你的意思是说我跟洪鳞一样蠢”云祈生气道,虽然背后说人不好,可是自己怎么样都比洪鳞强吧。
“祈儿,误会了,误会了”严律求饶道,“我的祈儿冰雪聪明,可不是一条蛇能比的”
“这还差不多,对了,别到外面瞎说去啊”云祈道。
“我又不傻,这等话要是让青灵知道了,还不一口吞了我”严律道。
“接着说洪鳞,我到底跟他哪像了?”云祈道,显然不想轻易放过这个问题。
“方才是用词不对,不是跟你的性情差不多,而是你们两人行为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处。”严律解释道“洪鳞就是个小孩脾气的,做事不管不顾,就像今日,还没搞清楚自己是不是让人家占了便宜就大喊大闹先将自己卖了出去,我觉得也算是另一种主动。正好跟我师兄那块木头一对儿,一个动,一个静,岂不是相配!”
“好像是有点儿道理”云祈想了想也是,洪鳞活泼,李赟严肃,正好互补。
“我说的没错吧”严律笑道,“祈儿,你看哥哥我这么聪明,可给点好处?”
云祈见严律骄傲模样,好笑道“他是木头,你也是木头,木头帮木头正好,同族帮同族,天经地义,哪有讨要好处的道理。”
“同族可给不了祈儿能给的好处”严律痞笑道,眼中神色为何明显。
“哥哥,你可是道士,天天迷恋妖精可不行,小心毁了道行”云祈调戏道,人已攀身而上。
“为了不让你去害人,贫道只能牺牲自己了”严律借着说,将人抱到了床榻上。
黑发垂下,扫到云祈的面庞,脖颈,严律的一双眼睛情深似海,云祈与之相视,似是能看到那双眸子里的沧桑,他的心中不禁触痛。
云祈用力将严律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紧紧抱住,柔声道“哥哥,受苦了。”
“苦尽甘来,方能长久”严律闷声道,那些年的日子真的是不好过,每天只能凭着心头的那一丝再见面的可能支撑,不让自己倒下,不让自己退缩,不让自己死。
“祈儿保证不会再让哥哥受那种苦楚”云祈道。
“这话我可记在心里了,莫要反悔”严律道,透过衣衫亲吻云祈的心脏所在。
“绝不反悔”云祈道。
严律的吻轻柔绵密,火热灼人,经过额头、鼻梁,落到温软的唇舌上,灵巧的舌头,侵略贝齿,与对方勾缠。云祈亦神情回应,放任严律的攻城占地,任他吞吃,任他作乱,任他放肆,任他猖獗,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挂在嘴角,浸湿了白皙脖颈,染乱了墨黑发丝。
红衣尽褪,被扔出了床帐,在上的黑衣整齐,衣冠楚楚,在下的白玉无遮,无布掩羞。
“祈儿,帮我”严律将人跨在身下,要求云祈为其宽衣。
云祈先解了严律发带,让一头鸦羽散落,将人挑逗得快要疯魔才拆解了端正的黑衣。
麦色躯体骤然压下,云祈不躲不闪,迎然贴上,欣然灵肉的结合。
道化三千融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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