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苦不堪言好了,行了,行了,我不问了,不问了。”
严律旧事重提,言词悲切,甚是可怜。
“哥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云祈心急,已被严律彻底吃定,逃脱不得了。
严律无声相看,云祈似欲躲闪,严律又要心伤,云祈败北坦白。
原来,得知洪鳞有孕之后,云祈又开始瞎琢磨了,考虑到他与严律一起此生定然无后,难得子嗣,云祈便觉自己耽误了严律,再加上严律入道有成,寿元悠长,而自己惹的事端不少,恐怕以后大小麻烦会接连不断。他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为妖初出采取狠辣作风,少不了抱着与严律今生无望自作孽的念头,可与严律重逢之后,每日浸在柔情蜜意里,心智便又变得绵软多思了。
云祈担忧,日后要是碰上啃不过的硬骨头,自己身死是报应,但他不能连累严律,至少严律留得性命,以后还有大好前途。与他的一段,就当是玩笑人间,孽缘不浅好了。
“所以你想先陪着我,把我陪舒服了,要是没人打扰,还能与我相守,要是有人打扰,自身不敌,就把我推给别人,传宗接代去,是不是”严律严肃道,他就知道这位小少爷的心思不少。
“当时是这么想的”云祈道,不敢看严律,毕竟这种想法已经是对严律深情的辜负了。
“那现在呢?”严律道,威武霸气。
“不想了,不想了,真的不想了”云祈摇头道“我不会辜负哥哥情意的,所以不想了。”
“真的?”严律道,既然得到了把柄,就得好好用上一用。
“真的,我跟哥哥保证,以后绝对不瞎想了”云祈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经常地胡思乱想,可有的时候就是忍不住,一旦心里有了苗头,小火苗就不断地生,不断地长,控制也控制不住的。
严律装出沉思审视的样子,摆明了不想把云祈轻易放过去。
“哥哥,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切听你的,你让我上东我绝对不去西,怎么样?”云祈求道,被怀疑的感觉糟透了。
“可是你修为比我高,想干什么我也拦不住啊,我无能啊,无能啊,连人都看不住”严律无奈道。
“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信我,信我”云祈恳求道“哥哥我是爱你的,喜欢你的,你信我”
“行了,我信,祈儿别伤心,我不该招惹你的”严律温柔道,不过语气中夹杂勉强,层次复杂。这般语调情态落在云祈的眼里,心里,又刺又疼,让他更加自责不已。
“哥哥,祈儿求求你,信我吧,我以后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云祈声泪俱下恳求,眼看着就要跪地。
严律赶紧将人抱在怀里,他心知欺负有度的道理。不过,必须让云祈怕上一怕,痛上一痛,方才他有故意炸吓云祈的言语,也有自己的心里话,他与云祈修为术法的差距决定了,他对云祈的无可奈何。因而严律决定,既然能力上拴不住人,那么必须在情感上将人牢牢锁住,半分不得有失。虽然有些卑鄙,但是只要将人留住,做什么都可以。
“祈儿,莫怪哥哥谨慎,我真的怕惨了,你知道每天数日子的生活多难熬,白日迷思,黑夜梦回,醒来是煎熬,睡去也是煎熬,十七年啊,你知道我十七年怎么过来的,除了修炼的时候能将往事渐渐放下,其余的时候脑子里一片一片想的都是你啊”严律也声泪俱下道,感情真挚到一比那啥。
云祈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阵势,心里钻心地疼,正是感情勃发澎湃的时候,嚎啕大哭。
严律见目的达成,正要安慰,只听身后山林之中又有哭声传来。
“什么人,出来”严律厉声道,将云祈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