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上午。
马晨榆在阳台晾好衣服后,仰望天空,太好了,晴朗无云,那么今天那个人也会来吧!
想到待回儿就可以见到那个人,她甜梅的脸蛋扬起一抹笑。
“晨榆。”
听到父亲喊着她,马晨榆应了声“来了”然后走进客厅。
“女儿啊,之前你表哥不是拿了瓶洋酒来送我,我记得放在柜子里,可是不见了,你有拿那瓶洋酒吗?”五十多岁的马文忠很纳闷,酒明明放在柜子里,怎么会不见了?刚刚他问过坐在沙发上看nba比赛的儿子,但儿子说他没有拿,也不知道洋酒何时不见。
马晨榆身高一五五公分,骨架纤细,因此个儿看起来相当娇小,说起话来,细细自声音带点娇嗲,她看着父亲问道:“爸,你等一下不是要去伯父家,问部瓶洋酒在哪里,要做什么呢?”
伯父是她父亲的亲太哥,唯一的儿子目前定居在姜目,三年前伯母过世后,伯父曾经去美目跟堂哥一家人生活,但老人家住不惯,再加上想念台湾这边的老朋友,因此又回到台湾,偶尔想念孙子孙女才会飞去美国,而她父亲则常在假日去探望独居的伯父。
听到士儿这么问,马文忠猜洋酒应该是被女儿拿走了,他不禁苦笑,这下不妙了,因为女儿应该不会把洋酒拿出来交给他。
虽然女儿长得很可爱,真的长得很可爱,不是他这个微父亲的自夸,女儿可爱的脸蛋和小时候没有台大改变,跟死去的妻子很相像,就连个性也像极了,不对的事不能做就是不能做,没情可说。
见父亲没有说话,马晨榆眯起明亮慧黠的眸子。“爸,你该不会是想带那瓶洋酒去伯父家,和伯父一起喝吧?”
“这个”马文忠干笑了声,没有否认。
“就知道你会这么做,所以那瓶洋酒早早就被我给“收”起来了。”马晨榆笑了笑,大方承认是自己将父亲放在柜子里的洋酒给藏起来。
“乖女儿,请问你收到哪里去了?”马文忠问着。
“爸,去伯父家,买水果就可以了,至于酒嘛,就不用带去。”
“可是”
“不用可是了,买水果就行了。”
在一旁看美国nba球赛的马晨伟,趁着广告空挡,替父亲说情。“姊,你就把洋酒还给爸啦,男人偶尔会有很想喝一杯的时候,那种感觉、那种心情,不是你们女人可以体会的。”
二十四岁的马晨伟,比姊姊小两岁,半年前退伍,目前在一家贸易公司当业务员,假日总是和女友小彤腻在一起的他,今天选择窝在家里,全是为了观看最近很热门的“豪小子”的比赛。
“对对对,就是晨伟说的那样,我只是想跟你伯父喝一杯。”马文忠给儿子一个微笑,感谢儿子为自己说情。
马晨伟也向父亲眨了下眼睛,表示不用这么客气啦,男人帮男人是应该的。
马晨榆当然有看见父亲和弟弟的“眉来眼去”她待会儿再教训那小子。她严肃起脸色“爸,你有高血压,医生说过,酒这种东西以后别碰,所以,别说喝一杯了,就是喝一口也不行。”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把酒给藏起来,父亲要是真的拿洋酒去伯父家,不会只喝一杯的。
“爸,不要喝酒,别让我为你担心嘛。”
马文忠看着为他的健康担心的女儿,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不想让可爱的女儿为他担忧,只能乖乖听女儿的话了。“我知道了,我会买水果去你伯父家。”
“谢谢爸。”马晨榆笑得开心,然后转过头,看向她弟弟。“马晨伟,上上个月你跟我借了五千元,上个月又借了六千元,说好这个月领了薪水就要还给我,你的发薪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钱呢?不还钱的话,以后家里不会有你的饭,请你自行觅食,懂吗?”
母亲在她十四岁那年过世,之后她便代替母亲做家事,虽然要做家事又要兼顾课业有点忙,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因为父亲和弟弟是她最重要的家人。
但这小子,吃她的(饭是她煮的),字她的(衣服是她洗的),还是月光族(每个月薪水花光光),老跟她借钱,居然敢在这儿跟她高谈女人不懂男人的心情?未免太好笑了。
自行觅食?马晨伟嘴巴大张,才刚进公司不到半年的他,薪水并不高,如果一个月还要多花好几千元去买三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酷刑,他肯定得常常勒紧裤带,因此他立即上演知错能改的戏码,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姊,等等,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关心爸爸的身体健康而收起了洋酒,真是做的太好了,哈哈。”马晨伟学起星爷大笑几声,然后拍手鼓掌叫好。
马晨榆忍住笑。“是吗?那么你刚刚说的,什么男人偶尔会有很想喝一杯的时候,那种感觉那种心情不是我可以体会的,是这样吗?”
“什么狗屁不通的话,全忘看吧!”马晨伟话说得很干脆。
“虽然你这么挺我,但你欠我的钱”
“姊,已经九点半了,现在不出门,你打工会迟到。”马晨伟很“好心”的提醒姊姊出门的时间到了。
马晨榆看了下墙上时钟,叫了声,她真的忘了时间了。目此急急走回房间,拿了外套和皮包,跟父亲和弟弟说了声再见后,走出家门。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马晨伟吁了口气,他应该暂时保住荷包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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