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做的,因此她故作惶恐的道:“奴婢不敢。”
没想到她这一开口便惹得乔大少更不悦。
“不敢?哼,你不敢,就能让那小畜生为了你把我表妹扔出乔府,之后更为了你而顶撞母亲,扣住爱里的用度不发,抛下公中生意不管,甚至还以此逼迫父亲答应你们的婚事?”他冷笑“那我倒想知道,倘若你真敢了,他又会做出什么事。”
乔大少自幼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之下,对这与他不同母的嫡弟可说是极为不齿,亦无任何好感。
不过,他这番讽刺,方涵却只注意到他后头那句话。“什么婚事?”
他们的婚事难道乔柏容竟想娶她当正妻?
毕竟在这个时代,若只是纳妾,一般并不需要经过父母同意,并且也不会称为“婚事”
可是,她这个当事人为什么完全不晓得有这回事?
她怎么也想不到,从没提起欲收她入房的乔柏容,居然有娶她为妻的打算,并且还付诸实行了。
乍听这消息,方涵并未感到任何喜悦,只觉惊愕。
她不懂乔柏容是怎么想的。
要知她如今是奴籍,即使乔柏容不是乔家的嫡子,只要他姓乔,便不可能娶像她这样身分的人等等,奴籍?
方涵忽然想到先前见到的那名妇人。
乔柏容费了那么多心思促成那次偶遇,难道就是为了帮她脱离奴籍,好顺利娶她?
“别装了,我就不信若不是你吹了枕边风,那小畜生会有这种念头?”乔大少满脸鄙夷的望着她“不过这也难说,毕竟他是低贱的商人之女所生啊,不懂规矩是正常的。”
方涵听他开口闭口小畜生,满是对乔柏容的轻鄙,不禁恼怒,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身分,脱口道:“大少爷,二少爷与您毕竟是同父所出,您口口声声骂他畜生,就不知老爷和您又是什么了?”
“你说什么?”乔大少立刻沉下脸。
“芳、芳寒姊姊!”绿禾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不禁惊白了脸。
方涵被乔大少阴沉的表情吓得后退了两步,却死咬住唇不肯屈服。
那些话的确是她心里所想,虽然冲动了些,但说出口后她倒也不后悔。
这姓乔的一家子除了她boss和那勉强还算正常的乔三少外,其他全是神经病!
她这也是豁出去了。
若那些难听的话是骂她就算了,她可以当耳边风,置若罔闻,偏偏乔大少骂的却是她家言自!
乔柏容从过去到现在,无论是明里、暗地里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无法忍受听见他受人污蔑。
先前她都已经只待在乔柏容房里,低调再低调了,乔夫人都能随便寻个理由想打死她,若现在还不能讲实话,未免活得太憋屈。
“难道我有说错?”她咬牙顶了回去。
“芳寒姊姊,您别说了。”绿禾急死了,连忙挡在她身前。“大少爷,芳寒姊姊胡涂了,您别和她计较啊!”上次芳寒姊姊被打一事,她没被处罚已是万幸,这次要是再让芳寒姊姊出事,她肯定得被二少爷扒层皮的。
她可没忘记刚才大少爷说二少爷想娶芳寒姊姊啊!
“滚开!”乔大少走上前一把推开绿禾,朝方涵伸出手“好,好得很,
小小一个贱婢,仗着主子宠你,就以为能飞上天了。”
方涵本以为他要打她,直觉的想伸手挡,不料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想挣扎,却又怎么敌得过男人的力气?
乔大少以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顿,居高临下的观了她好一会儿“生得倒不错,难怪那孽种对你如此倾心。”
方涵瞪着他,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接着,乔大少冷笑道:“就不知倘若他知晓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染,还会不会想娶你?”
他这是想毁了她清白?方涵脸色大变。
不得不说,这招的确狠毒且有效,这种事就是发生在现代,都能成为分手、离婚理由了,更遑论发生在古代!
不管乔柏容再宠爱她、想娶她为妻,若是她真失了清白,只怕他也不会要她了。
虽然她没妄想过能成为他的妻子,但也绝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方涵再也顾不得自己是仆,而眼前这个男人是主,她伸脚用力往他的小腿踢去,趁着他吃痛松手之际挣脱,迅速逃跑。
可恶,这一家子果然都是变态!方涵边逃跑时边气愤的想着,仍不断听见乔大少的吼叫声传来。
可惜她没能跑多远,一下就被逮着。她惊叫出声时,乔大少已将她扑倒在地上。
她摔得头昏眼花,正想爬起来,不料他死死按住她挣扎的身子,唰一声撕破了她的外衣。
“就让我瞧瞧,你究竟哪里吸引他,让他甘心为你做这么多!”乔大少冷笑着,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你这个疯子!”方涵大骇,要是挨板子就算了,她绝对不愿被这个恶心的男人侵犯。
也是如今她才明白,这种事不是和谁都行的,就算她想当成被狗咬了都没办法。
她当初肯和乔柏容上床,绝非像她以为的,只是为了想在乔府里过好日子。
倘若她心中对乔柏容并无好感,不会半推半就的允许他碰她。
“随你骂吧,我就要看那孽种到时还肯不肯娶你。”乔大少不客气的撕扯起她的衣服。
方涵气极,口不择言的道:“平时装什么清高的读书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名弱女子,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吧?乔府的男人若都像你这般,也难怪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