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把将军之位给了李无定。
一来是不想与原著走上相同的路,二来是因为虽然李无定可能叛国,但是他是孙老将军的亲信,定不会像原著那样,传出士兵欺压百姓的丑事。
李无定接到圣旨后,跪拜在地,嗓子哑了半晌,才道出一句谢皇上。
这等功成名就的大事,李无定本该在自家府邸设宴,但他顾忌孙老将军病重,办喜事不适宜,只邀请了几名一起征战沙场的弟兄,说是小酌助兴。
虽然不曾和李无定一起并肩作战,但谢淳归收到邀请。
谢淳归初次参加庆功宴,极其重视,他郑重其事地与家母商量好贺礼,而后坐着马车,一身锦衣华服来到李府。
虽说李将军早已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可是府邸却寒碜的令马夫差点以为走错地。
没有侍卫,没有奴仆,窄窄一朱红木门前贴着红底门神画,谢淳归上前叩门两声,却见门没锁,他犹豫半晌推门走进,瞧见一简单小院儿,石椅木棚,井口葡藤。
谢淳归还在发愣,瞧见炊烟寥寥的厨房走出一人。
李无定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看了看谢淳归一身的绫罗绸缎,又看了眼他手里的作为贺礼的奇珍异宝,然后低头望着自己的粗麻布衣:“呃……这个……那个……清炖老鸭汤喝吗?”
说着李无定抬起手中被掐着脖子的白毛鸭,鸭子不屈于命运的残酷,试图靠挣扎反抗任人宰割的桎梏,几片沾着污泥的鸭毛悠悠晃晃地落下,落在谢淳归双手捧着的明珠玉帛里。
李无定默默将鸭子往身后塞。
“您……您……”谢淳归磕磕巴巴,吓得敬语都出来了,“您自己做饭吗?”
李无定笑着点点头:“早先没和你说清,不是设宴,就是弟兄们一起吃顿饭,害你大费周章准备,失礼了。”
“是我……是我没会意。”谢淳归讪讪低头,话音刚落,有人一把推门而入,是其他将士们,一络腮胡子大汉嗓音洪亮,中气十足,进门就喊:“嚯!!李无定啊!哎呀呀现在是要叫你李大将军了是吧!酒准备好了吗?哎呦!这是谁呀,怎么这副打扮!?咦,这不是谢家幺儿吗?哈哈哈你这是来相姑娘吗?这里可只有糙老爷们啊!”
谢淳归低着头,嗫嚅着说不出话,面色窘迫。
李无定用肩膀将络腮胡将士撞开:“怎么?说话这么酸,见不得人家少年郎仪表堂堂?”
“咳!我这不是为他可惜吗?瞧瞧谢家幺儿这般用心为你庆贺,你就这么招待人家。”络腮胡子气势不输,哈哈大笑着呛人。
李无定跟着笑,随后对谢淳归轻声道:“你先把贺礼放厢房去,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换身我的衣裳,等等这些人喝醉酒,万一闹起来沾了你一身腥臭酒气。”
“好。”谢淳归点点头。
李无定朗声一笑,拎着鸡鸭走进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