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什么我被囚禁了?”
添香急得跺脚:“宫里的人都这么说!”
萧予安:“这不是信口雌黄吗!”
添香说:“可皇上确实不让您走动啊!”
萧予安指着自己包扎得严严实实的腹部和腿:“他让我走我也走不了啊!!”
添香说:“而且皇上夜夜都来寝宫寻你,第二日上早朝才走……”
萧予安说:“这不是废话吗!这是他寝宫!他不来睡哪!”
添香说:“……好像没什么不对啊。”
陈歌一身泥一头土地从外头冲进来:“为什么皇上要在寝宫门口挖池塘啊啊啊!?”
萧予安:“记得锦鲤放红的,红的好看,等等,你好歹是个将军,为什么一个池塘也要你来挖?”
陈歌崩溃:“我怎么知道啊啊啊?”
“噢我知道了。”萧予安抓了床榻边的一把蜜饯,塞添香手里一些,自己嚼进一颗:“上次从崖底把我和皇上救上来后,让你别背我,你非得背我,还直接伸手想从晏哥怀里把我捞出来!”
陈歌说:“我是看皇上手臂有划伤啊啊啊!而且皇上不是直接抱紧你就走了吗!我几乎都没碰到你啊!更何况这有什么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萧予安:“孺子不可教,挖你的池塘去,等等,吃不吃蜜饯?”
陈歌悲愤:“吃!!!”
“来来来,手伸过来。”萧予安抓一把蜜饯递给陈歌,陈歌单手去接,合掌的时候恰巧握到萧予安的手,那头突然传来凳子倒地的声音。
几人吓得一回头,见晏河清面无表情地站在他们后方,身边是可怜巴巴倒在地上,还在骨碌骨碌滚的圆木梨花凳。
陈歌反应迅速,单膝跪地抱拳:“微臣叩见皇上!”
晏河清说:“池塘。”
陈歌喊:“微臣这就去继续挖!!!”
说完陈歌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晏河清几步走到萧予安床榻前,问:“身上可还疼?”
萧予安笑嘻嘻地伸手,不动声色地扯着晏河清的衣袖要和床榻上被褥的一角绑在一起:“不疼不疼,你一来不但不疼了,还感觉愈合得更快了!”
“嗯。”晏河清将自己的衣袖扯回,“好好休息。”
说着转头就走了。
添香长吁一口气,起身刚想问萧予安午膳吃什么,却见萧予安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晏河清生气了!他的晏哥真的生气了!!
黄越叛变之事,已经过去了十天,晏河清每天忙于处理那些残党余孽,直到晚上才能回寝宫歇息,晏河清知道萧予安一人睡不着,所以无论多忙都一定会回来陪他歇息,有时候等他睡熟了再悄声离开去处理朝政。
晏河清会询问伤势,会给萧予安换药,甚至会在萧予安疼的时候细致地吻他。
但是萧予安撩拨不动他了!
撩!拨!不!动!他!了!
无论萧予安是索吻求抱还是想做某些不可言喻的事情,晏河清都不予理会!
不!予!理!会!
于是萧予安活了这么多年,这么多辈子,第一次碰到一个不知如何解决的重大难题。
如何哄一个生气的原种马文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