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安说话一套一套的,晏河清一下子还真没明白其中的深意。
萧予安见他还怔愣着,指了指食盒里最后一块糖糕,问:“好吃吗?”
晏河清点点头。
“这块还想吃吗?”
晏河清再次点点头。
萧予安拿起糖糕,叼在口中,然后弯眸看向晏河清。
他的眼眸明亮,溢出毫不收敛的得意,满脸‘你倒是来吃啊’的神情。
月色撩人,一点烛光照亮寂静的内室。
就算是再愚笨的人,此时也明白萧予安的意思了。
晏河清贪恋地将萧予安灵动的眸光收进眼底,而后俯身凑近萧予安。
萧予安嘻嘻一笑,偏头后仰,躲过晏河清,然后将糖糕咬进口中,胡乱嚼了两下吞入腹中,随后带着丝挑衅意味地对晏河清张开嘴,还道:“没了。”
他嘴角还沾着细碎的点心渣,舌尖因为刚才匆匆的吞咽而有些微红。
月色从窗柩闯入内室,闯进晏河清眼底,撞碎他眼中的平静。
晏河清左手放在萧予安脑后,右手揽住他的腰,狠狠地吻住他。
……………
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明明只是疑问,却甜腻得不行:“你,你,你不是刚生完病吗?!”
为什么能这么生龙活虎?!
“嗯。”晏河清舔弄萧予安的耳垂,轻声道,“所以今天只做两次。”
萧予安:“……”
第二日清晨,虽然晏河清下床榻的动作已经非常轻,但萧予安还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嘟囔嘟囔地喊道:“晏哥?上早朝?”
“嗯。”晏河清隔着被子抱住萧予安,安抚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萧予安应了一声噢,搂紧被子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已是半上午。
添香见他醒了,端来明火清粥给萧予安当早膳。
萧予安伸了伸懒腰,正要掀被走下床榻,忽而发觉枕边有一奏折,想来应当是昨晚晏河清坐在床榻上批阅的那本,早上忘了带去朝堂。
萧予安翻开奏折,心想如果是重要之事,就给晏河清送过去。
只见奏折上写:郾城有灾,遍地涌沙泉,开缝裂沟壑,千屋倾倒,万人受伤,急需京城调拨粮食和药材。
“啊……地震吗?郾城……”萧予安摸摸下巴。
这个地名好耳熟。
好像……
好像是桃源村的隔壁村啊!
萧予安正思索着,忽然听见一旁的添香小声提醒他道:“皇上回来了。”
萧予安抬头看去,见晏河清边解下大氅边走近床榻,他肩上还落着点点凉雪,看来一路脚步匆匆,都未来得及撇去。
添香接过晏河清手中的大氅,然后俯身退出寝宫。
萧予安笑道:“晏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晏河清问:“身上可有不适?”
萧予安摇摇头,将胸脯拍得‘砰砰’响:“都老夫老妻了,哪来那么多不适,结实得很!咳……拍重了……”
晏河清连忙阻下萧予安拍打自己胸脯的手。
“对了晏哥,我刚看到了这个。”萧予安拿起放在枕边的奏折,“你决定好让谁去送粮食和药材了吗?”
晏河清点点头:“陈歌。”
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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