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
一道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白瑾娴回头,见白漠阳双手插兜站在她身后,神色淡淡,幽沉如水。
白瑾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家里藏了女人,竟然还能如此面不改色,该说他定力太好,还是说他城府太深?
这次她手里有他的把柄,她才不怕他。
白瑾娴压下心里对白漠阳的畏惧,嚼了嚼被她压到口腔一边的口香糖,“找女人。”
然后慢悠悠走到沙发旁,双肘压在李蕴秋后面的沙发靠背上,“奶奶,我昨晚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你宝贝孙子抱着一个陌生女人从外面回来。”
李蕴秋正和简曼说着话,被白瑾娴的话吓了一跳,回头,睨她,“你瞎说什么呢?阳阳大病初愈哪里还有力气抱人?”
白瑾娴自顾自的说:“我觉得既然他都可以抱人,想来恢复得差不多了,知道您一直惦记着他,所以才会半夜给老宅打电话,让您过来探望。”
李蕴秋知道白瑾娴心里有恨,自然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好不容易给阳阳娶了一个媳妇,闹得小两口不和可怎么办?
阳阳那身体哪里能受气?
李蕴秋不由得冷了脸色,低斥白瑾娴,“娴娴,说话要注意分寸,你不是小孩子了,赌气的话不能随便乱说。”
说完转头拉着简曼的手,一脸慈祥的说:“曼曼,阳阳不是这样的人,先不说他的身体,就说他的品性,也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看看这态度,之前仅凭几张照片,李蕴秋就怀疑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可现在白瑾娴说亲眼看见白漠阳抱着陌生女人进来,她却完全不相信。
这就是区别。
不过,她不在意。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
简曼还没说什么,白漠阳说话了,“她没看错,我确实抱女人进来了。”
李蕴秋怔了一瞬,“阳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漠阳来到简曼身旁坐下,揽住她的腰肢,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我抱的是曼曼。”
简曼身子微僵,觉得腰间被白漠阳揽着的那片肌肤,有点烫,但是她又不能推开他,相反,还得配合他。
她僵着身子往白漠阳怀里靠了靠,做出夫妻情深的假象,看着李蕴秋说:“嗯,漠阳昨晚抱的人是我。”
白瑾娴看着简曼,眼中传递一个信息:蠢女人,被白漠阳戴了绿帽子还帮他打掩护,嘴上说的是:“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三更半夜还在外面?还有,明知道他身体不好,你为什么要他抱?”
“……”我被杨钦明下了迷药,但是我不能说,说出来,酒吧驻唱的事就瞒不住了,简曼只能将编来骗白漠阳的故事又拿出来加工一下继续骗白瑾娴,“我昨晚回了简家,很久没和家人见面,聊天的时候便忘了时间,还喝了酒,我酒量不好,醉了,漠阳去接我回来的。”
生怕白漠阳说是从警察局接的她,简曼说话的时候反手搂着白漠阳的腰,隔着衣服在他紧窄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暗示他配合,她看他的视线,在外人看来浓情蜜意,实则噙着楚楚可怜的乞求,“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