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觉得鼎盛集团这是在讨好白家,知道想要在天海市站住脚还需和白家打好关系,后来鼎盛集团行事极为低调,慢慢就淡出了大家的视线。
可是白鹤帆知道,这个鼎盛集团并非讨好白家,因为后来他亲自登门拜访过,明显有意交好,可人家老板竟然连面都没露,还是用那个总经理打发了他。
这说明什么?
人家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
太狂妄了。
于是,白鹤帆开始暗中调查鼎盛集团,可是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到幕后老板,而且越查越发现鼎盛集团实力深不可测,远不是白氏集团可以抗衡的。
直到现在鼎盛集团在白鹤帆心里仍旧是一团迷,这会儿杨钦明这么问,白鹤帆竟有些激动,“你知道?”
杨钦明朝里走,在茶桌旁坐下。
白鹤帆也跟了过去,在他对面落座,“是谁?”
杨钦明倒了一杯茶放到白鹤帆面前,抬眸看着他说:“你侄子。”
白鹤帆满脸不可置信,“漠阳?”
杨钦明,“就是他。”
“不可能!”白鹤帆摇头,“怎么可能是他?他身中剧毒,一直居在家中养病,怎么有机会创立那么大的跨国集团?”
“他曾经出国治病治了五年,你忘了?”
“你的意思是鼎盛集团是他那个时候创立的?”白鹤帆说完立刻否认,“不可能,他回国的时候身体里的毒素还没清除干净,身体极其虚弱,我妈请了很多医生给他看病,都说他活不过三十岁,这样一副身子怎么可能在国外创立实力那么强大的集团?你以为这是过家家捏泥巴?想捏一个商业帝国就能捏一个商业帝国?”
杨钦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怒道:“装的,都是装的,我们都被他骗了,现在他的身体不是越来越好了吗?”
白鹤帆还是不相信,“这只能说明徐书楠医术进步了,无法证实漠阳就是鼎盛集团的掌权人。”
杨钦明急得连喝了几杯茶,“自从我知道是白漠阳将我弟弟送进监狱后,一直在查他,他不仅几次三番对杨氏集团动手,最近又对上了简氏,本来我也不敢确定白漠阳就是鼎盛集团的老板,可他自己太贪心,一次想吞了两个上市公司,露出了破绽,这才让我有迹可循。”
白鹤帆感觉这是天方夜谭,病恹恹命不久矣的侄子,摇身一变,成了势力深不可测的跨国集团掌权人,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杨钦明看出白鹤帆还是不信他,又说:“杨氏集团现在已经陷入危机,这一切全都是白漠阳做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公司和你开玩笑。
我觉得他可能已经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了,现在是我,下一个可能就是你了,所以,你现在必须帮我,我们齐心协力才能打败他。”
白鹤帆皱着眉头没说话,垂眸,端起桌上的茶,淡定吹了吹,浅呷了一口。
杨钦明气得想一掌拍飞白鹤帆手里的茶盏,“这个时候你就别装了,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我被他毁了,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