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瑾娴发现厉少谦其实是一个特别闷骚的男人。
表面看着冷冰冰,可上了床却贼狠,霸道强势不说,还每次都逼得她求饶才肯放过她。
“其实我想单独和你说话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简曼的话拉回了白瑾娴旖旎的思绪,她转头看着简曼,“什么忙?”
简曼往白瑾娴那边坐了坐,声音压低了些,“漠阳对于你姑姑死那天的事失忆了你知道吗?”
白瑾娴点头,一边回忆一边说:“那时候我没有被别人挑唆,没误会妈是我的杀母仇人,和白漠阳的关系也很好。
那天之后白漠阳一直高烧不退,吃药打针也只能暂时退烧,两三个小时后药效退了,立刻又会烧起来。
烧的浑身滚烫,嘴唇也起了白皮,而且还说胡话,我一度以为他熬不过去。
索性后来他扛过来了,我和妈都不相信他会杀害姑姑,便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他不知道,不记得了。
之后他就变得很沉默,没过几天他就中毒了,再次命悬一线……”
白瑾娴察觉自己跑题了,将话题又拉了回来,“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你知道这件事,我才好往下说,漠阳答应我会去看精神心理医师,可他说有太多人盯着他,得等他安排静待时机。”
简曼说到这里眉头蹙了起来,“可这都过了好一阵子了,他再没提过这事,这是他的伤心事,我也不好一再提起,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心里抵触去看精神心理医师,这事妈不知道,我只能找你帮忙。”
白瑾娴眉头拧了起来,只怕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看见白漠阳就犯怂,而且白漠阳也不会听她的。
但是这些白瑾娴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掉脸面的事她才不会说出来,只问:“你想让我怎么帮?”
“你看精神心理医师的事那些盯着白家二房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你回家偶尔情绪不好,请你的专用医生回家给你疏导,应该不会让人起疑。”
“你的意思是将医生叫家里来,表面上给我看病实际上给白漠阳看?”
简曼点头,“嗯,不过前提是你那个医生必须靠得住。”
“这个你不用担心,医生是厉木头给我找的,和厉木头相熟,绝对可靠,关键是白漠阳会配合吗?”
“他答应过我,现在我又避开耳目给他安排好了机会,还有,他肯定也想弄清楚你姑姑到底是怎么死的?没人愿意背负杀人的罪名,尤其是杀害至亲之人,所以,他根本没有不配合的理由。”
白瑾娴点点头,其实她认为白漠阳若不想配合,无需任何理由。
如果非要说他不得不配合的理由,大概是……老婆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嗯,就是所谓的妻奴。
不过……
“如果他失忆是心理或者精神上的问题,不是看一次医生就可以好的,需要多次尝试、沟通和治疗,如果我每次回家都让医生过来只怕会让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