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从冲进来,一头雾水,也有人注意到刚才有个人影冲到萧慕之他们那桌,便不自觉的拿目光往那里扫。
那大汉也注意到了,他先是领着人挨桌挨桌的搜过去,等搜到萧慕之那一桌,把刀往桌子上一插,恶狠狠的说,“我说你们一个白面书生加癞麻子脸,有看到一个小孩进来吗?”出门在外,萧慕之和陆子离仍旧是像之前从秦州回长安那样一个扮书生一个贴了一脸黑痣。
虽然这大汉出言不逊,陆子离也只是继续吃饭没反应,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该他发表意见表明态度,毕竟不给萧慕之添麻烦才是他应该做的。
萧慕之全当没听到,只一心一意给陆子离夹菜,半个眼神也没分给大汉。
“嘿嘿”,那大汉被彻底忽视了,指着萧慕之和陆子离骂道,“你们看这小白脸和这个癞麻子倒还挺亲近,我看八成是个兔爷儿吧。等我把上官景胜那小王ba蛋抓着再让你们看看大爷的厉害。”说完,就伸手去拉桌布。
不过他的手还没碰到桌布,一把剑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嘿,这标志的小丫头还会舞刀弄枪。”大汉看着拿剑挡着他的剪冰,目光猥琐地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我舞刀弄枪的本领一般般,不过对付你这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fei物倒是绰绰有余。”剪冰冷笑一声,剑锋一转就直朝那大汉的面门劈下来。
大汉的同伙见了,纷纷举刀要来帮忙,但还等他们把刀举起来,就同时觉得身体一麻,别说手臂举不起来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动不了。
这边剪冰过了十来招就妥妥地zhi服了那个大汉,她拿剑横在大汉的脖子上,“跪下来对我家少爷磕三个响头,再带着你这一群fei物从这里滚出去,本姑奶奶今天就暂且饶过你。”
那大汉虽然受制于人,但绕自不肯屈服,不过声音明显有些色厉内荏了,“算你们有些本事,但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得罪了他你们以后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哦?你家主人是谁?不妨说与我们听听。”剪冰道。
“说出来怕吓到你们,”大汉扬声道,“我家主人便是江湖有名的兰摧玉折手钱无季。”
剪冰轻笑一声,不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专会使毒的钱无季啊,你…….”
“你回去和你们主人说,你们自己家的事我们不管,今天出了这个酒楼你们爱找谁找谁去和我们无关。现在教训你们一下是因为你们不长眼睛对我家少爷扰了我家少爷吃饭的兴致。”裁玉截过剪冰的话头,她知道剪冰的性格,怕剪冰一冲动揽了不该揽的事,毕竟他们现在有更重要紧急的事要做,“现在还不快滚?”
见裁玉这么说,又看自己带来的人都被对方制住了,那大汉也没有办法,只得低下头来,“好,你们自己说的,不插手我们的事。”
剪冰把剑放回了剑鞘里,眼睛往门口一瞟,“快滚吧。”
大汉站起来,看看旁边被凭空点了xue的人,忍着气道,“那他们怎么办?”
大汉话毕,只听到轻微的布料摩擦之声,那七ba个人的xue就解了。
刚才这几个人被点xue的时候,大汉的注意力都在剪冰身上,所以没注意自己的同伴是怎么被制住的,如今看到对方动都没动就能隔空点穴解穴,心里也有些忌惮,说了一句“走”就带着人跑了。
酒楼里围观的人看着那群人气势汹汹的进来,灰溜溜的出去,都不禁大笑了起来。
等那群人走远了,剪冰才踢踢桌子,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躲了半天了还不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