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灰衣男见不对静连忙阻止道,“你先别打,好像不对劲,他是不是晕过去了?”
“怎么可能,收了我们这么对天的折磨都没有死,这几脚就受不了了?我看他就是在装死!”黑衣男不信,蹲下身子抓起陈岳的脑袋想拆穿他的伪装。
谁知他摇晃了几下发现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
心中一凛,他试探着将手指放到陈岳鼻子下探息,他等了许久都没感到气息的出进。
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慌道,“不是我害得,我没想打死他,他怎么就死了?!”
“陈岳岳死了?你下手怎么也没个轻重,主子只是让我们教训一下他,可没叫我们杀了他,这下怎么办?”灰衣男一时间也慌了神,违背了主子的命令,他们的下场一定会比现在的陈岳也还要惨烈百倍。
“赶紧将陈岳的尸体处理了,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我们处理这里,然后我们就装作不知道陈岳趁我们不注意跑了……”灰衣男拉起坐在泥水中的黑衣男说道。
黑衣男起身,眼神一瞥,“主——”话还没说完人就倒在血泊中。
灰衣男迅速转身谁知就被一剑封喉,睁大着的眼睛随着他的倒下也没有闭上。
钟老将军,钟将之收回手中带血的剑冷声道,“将他们都处理了。”
话音刚落,钟将之身后立马出现几个黑衣人,他们井然有序地处理着这一切。
尸体被搬走,而地上的血迹也因为这场大雨冲刷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有过什么。
乱葬岗,表面尸体微动,随着时间的转动,动静越来越大。直到,一只带血的手从里面伸出。
对于钟将之来说,陈岳不过是他对吴地贪污一案暴露的污点,陈岳迟早要死,不过是要死在自己手里,既然有两个蠢货不会做事那就跟着陈岳一起下地狱。
这次陈守将之事对钟将之来说损失惨重,他要有一段时间不能有行动了。
而洛城的某一处,那天和谢安氏见面的男子此时跪在地上,神情崇拜地看着头顶的背影,“禀主子,钟将之已经将陈岳杀了,他让我们这段时间都沉寂些,等过段时间再行动。”
“他想安生可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头顶传来一声嗤笑,“孟正,本座好久都没有跟他们好好玩玩了,这个节目不好,扫兴,是时候好好安排安排节目了……”
孟正虽然看不到男人的脸,但他眼神之中的恭敬越发强烈低头道,“但凭主子吩咐!”
“不着急,我们要慢慢来,好戏当然要一点一点完善才能越来越好,哈哈哈哈……”
第二天,春天已经接近尾声,洛城这场连续几天的大雨仿佛就像是对这春天发出的最后告白。
从细雨到瓢泼大雨,这几天来,降雨不减反增,有种要一直下下去的趋势。
而谢荼到莲池寺时,院里的莲花倒是开了几许,只是因为这场大雨,莲池里那早开的几许莲花也要被抹杀在这莲池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