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的笑冰冻了下:“呃……我以为,周诺小朋友说你是他爸爸,就认为你是周总了,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乔越浅笑,没有多言。
男人欲言又止,见乔越不说话,便找不到话头,只能缩回自己位置上,自言自语道:“既然是周诺的爸爸,怎么会不是越洋商行的周渊?这是闹的哪一出?”
知道男人是有意说给自己听,乔越笑着摇摇头,不去在意他的话。
小包子的开放日活动很简单,先是家长们通通坐到教室后面去,听老师上一堂课,随后便是在老师的组织下和小包子一起做游戏。
小包子很聪明,情绪也颇高,几乎老师每问一个问题下去他就能很快反应过来,举手回答,频频得到老师的表扬。
后面的游戏环节,孩子们要成为家长们的脖子挂件,跟树赖一样抱着爸爸们的脖子,至于妈妈们,只能把孩子背在背上,最后坚持不下来,孩子顺着身体就刺溜滑下去了。
乔越虽然也累得半死,但为了小包子玩游戏也算拼命,坚持到最后,还得了个第三名,老师送给小包子一个笔盒当奖品。
小包子得了个笔盒爱不释手,直到回家时都紧紧拿在手里。
一上车,就跟他爹献宝:“爹,这是我今天比赛和爸爸一起得来的奖品哦。”
周渊随意地看了眼:“哦。”
“我还是第一次在开放日的时候得到奖品呢,都是爸爸的功劳。”小包子毫无愧色地给他爸爸戴高帽子。
乔越摸摸小包子的脸:“你开心就好。”
就在小包子乐滋滋地把玩着自己的笔袋时,乔越轻轻打了个哈欠,靠在车座上闭上眼,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当车子开到周宅的时候,小包子跳下车,回头见自家爹和爸爸都没有下车,又爬回车上,只见他爹将一根食指放在唇间,作‘嘘’声状。
小包子立刻会意地放低嗓音:“爹,爸爸怎么了?”
“他睡着了。”周渊从另一边下车,走到周诺这边,上半个身体探进去将乔越抱了出来:“你今天可真是可劲折腾够了。”
周诺回味着他爹抛下的这句话,怎么感觉有点酸溜溜的。
但小包子毕竟脸大,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爹后面,走进家里。跟进乔越房间:“爸爸睡了,我陪他睡觉。”
被周渊一把拎了出去:“别得寸进尺。”
“爹,你这个成语用得不对,我跟爸爸相亲相爱,怎么算得寸进尺呢?”小包子不甘心地捶被他爹狠心关上的门。
而房内的周渊则是低着嗓音冷冷警告:“如果你爸爸被你吵醒了,后果自负。”
实际上,乔越已经迷迷糊糊地听到父子俩的争执,可眼皮子实在是沉,睁不开,抿了抿唇又睡过去了。
周渊走到床边,看着乔越的睡脸。
这张睡脸,他曾经是见过几百遍几千遍的。曾几何时,清晨余光洒入房间的时候,他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张睡颜。清淡的眉毛,不挺却小巧的鼻梁,绯色的唇,闭上眼他就能轻易地把自己心里的模样描绘出来。
后来乔越性子大变,视他如蛇蝎,嫌恶厌弃完全摆在脸上,否定小包子的存在,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可小包子还是很喜欢接近他,仿佛是天生的吸引,即使再怎么让他难受,也还是忍不住要靠近。
不是没有感觉到乔越的变化,他似乎……又在慢慢变回之前的样子。只是,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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