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纪原在解到第三课衣扣的时候忽的停下手指,伸出左手食指按在法勒斯的唇瓣上。
因为法勒斯刚刚正想说话嘴唇是微张的,此刻就像是列车里那一幕的重现,纪原的指尖戳进了法勒斯的嘴里。
“提问,”纪原笑着,吐出来的话却让法勒斯羞愧欲死:“雌父第一次见到我时,心里在想什么?”
法勒斯眼瞳猛的一缩,不敢直视纪原的眼睛,视线从纪原脸上一路下滑。
锁骨,白皙光滑的胸膛,衣扣,皮带……
“雌父。”纪原唤了声,随之手指在法勒斯舌尖轻轻一点。
吓得法勒斯的舌头猛地卷起往后一缩,抵着上颚,不敢前进分毫。
纪原笑了,不再逼近却也没有放过雌虫的意思,手指停留在法勒斯嘴中,不进也不退。
“再不回答,我可就要对雌父用刑了。”
法勒斯这才想起他们是在玩审讯游戏,他并不怕纪原用刑。对他来说,这满屋子刑具的杀伤力还比不上他嘴里雄虫的一根手指。
看着法勒斯拒不招供的样子,纪原笑了笑,打算如他所愿。
纪原把手指从雌虫嘴中抽出。
法勒斯悄悄呼了口气,看着雄虫摘下那只手的手套,从储物器中取出一瓶水,将手指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遍,再取出毛巾擦干。
收回视线,法勒斯有些黯然,他的嘴有那么脏吗?隔着手套碰的还要……
“唔!”
还没来得及想完,忽然一根手指势不可挡的插进了法勒斯的嘴里,法勒斯惊呼了声,却下意识的张嘴将这根外来爪子放了进来。
因为这是他雄虫的爪子……
“雌父不乖。”纪原说着,按在了法勒斯的舌头中心。
这次伸进来的是中指,进得足够深,法勒斯根本逃无可逃,用眼神祈求纪原出去。
纪原没有答应,边逗弄着雌虫嘴里乱窜的舌头,边说:“雌父还不回答吗?我会让雌父难受的。”
法勒斯偏过头,那个问题,他没法回答。宝宝想玩就让他玩吧,再忍忍就过去了。
纪原就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一般,不执著于在雌虫嘴里挑弄。抬起半跪在雌虫身上的腿,猛地抵在了法勒斯的腹部。
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法勒斯还是深吸了口气。
而当纪原的膝盖在他腹部慢慢磨蹭画着圈的时候,法勒斯是几乎要崩溃的。
在纪原的研磨下,法勒斯的呼吸逐渐粗重,带着强忍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