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勒斯的眼瞳猛的收缩了下,张了张口又闭上,缓缓垂下眼眸点了下头,情绪骤然低沉。
雌虫落寞的样子让纪原内心徒然一紧,差点就想不管不顾的答应下来。
忍住被雌虫情绪所感染的怪异感觉,纪原俯身,亲了亲雌虫的脸颊和额头,柔声问:“能告诉我不能碰的原因吗?”
几天前,雌虫缠着要睡他的那天,他也曾揉捏逗弄过那个部位,雌虫那时明明很享受的啊。
法勒斯抬眸看了纪原一眼,随后伸手搂住纪原,在纪原的放任下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缩入纪原怀里。
雌虫的身形比雄虫要高大得多,哪怕法勒斯腿手修长,折叠收缩后还是有很大一团。纪原只好尽量躬起身体,给雌虫更大的蜷缩空间,哪怕如此他搂得还是很艰难。
尤其是法勒斯还像撒娇的幼崽那样一直往他怀里拱。
纪原很是无奈,却对法勒斯的动作一再顺从,眉眼都柔化了下来。
他和法勒斯相识十二年了,记忆里的法勒斯总是绷着脸,自带生虫勿扰气场。
虽然法勒斯在他面前总会带上些难以察觉的温柔,但像这样卸下所有外壳,把自己最柔软的一面全部展露却是第一回。
这样的法勒斯,柔得他下不了手欺负。
不让他碰那里,暂且就不碰吧,把雌虫哄高兴了再说。
法勒斯在纪原怀里拱了一阵后又顺着纪原的身体爬了上去,直到与纪原鼻尖相抵才停下。
看着纪原的透亮眼睛,法勒斯深吸了口气,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开口道:“我还是愿意做宝宝的雌父。”
纪原点了点头,鼻尖逗弄般的从法勒斯的鼻头来回滑弄了一次。
温热坚.挺还很有弹力,发现新玩法的纪原眼眸闪着亮光,在法勒斯一脸懵的表情下伸出罪恶的爪子,用指腹轻轻的在雌虫的鼻头按了按,再按了按。
被欺负了十多下之后法勒斯才反应过来,抬手将捣乱的雄虫爪子拿下,严肃正经的盯着纪原说:“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雌父的。”
这次换成纪原懵了,法勒斯一开始说愿意做他的雌父,那时他并没有多想。
雌父这个称呼他叫了十多年,形成习惯就很难再改掉。现在对纪原来说,他叫法勒斯雌父就和叫亲爱的没什么区别。
努力成为一个好雌父?这画风有点不对啊。
法勒斯拉着纪原的爪子,柔声的说:“虽然我现在没有乳汁,但……”
“等等!”纪原连忙打断法勒斯的话。
这画风绝逼不对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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