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原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被雌虫给唬住了,转头直视着法勒斯,手指从雌虫嘴唇缓缓滑过,道:“那你就让我看看它的技术。”
法勒斯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纪原的手指,眼神半是勾引半是挑衅。
手指被湿热的口腔所包裹住,纪原微愣了下,顿时欲哭无泪。
我,我不是想这么看啊,你下去给我含那个地方啊!
法勒斯不是第一次含着纪原的手指了,比起上次的无措,现在的他熟练了很多。
手肘撑在床上,爪子捧着纪原的手,舌头绕着嘴里的手指缓缓转了一圈。
纪原平复下心神,用空闲的那只手搂住法勒斯的劲腰,施力一按,让雌虫趴下来贴在他身上,腹部相抵。
“嗯……”纪原微眯起眼,享受着雌虫的服务。
随着雌虫嘴舌的动作,手指被越吞越深直到尽头,一种熟悉的火热纪原纪原缓缓酝酿着。
或许该找个机会把药给吃了……
随着一声有些沉闷得几不可闻的啃咬声,纪原惊恐的睁开眼,法勒斯顿住了。
雌虫的牙齿还卡在他最下面那截指的地步,咬合的部位以一种不怎么自然的姿势扭曲着,纪原也跟着扭曲的笑了。
法勒斯连忙松嘴,惊慌的捧着纪原的手:“宝宝……”
纪原抽回手,用另一只爪子握住被咬手指,叹气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让我静静。”
“宝宝,需要治疗吗?”法勒斯揪着袖口,小心翼翼的问。
纪原摇头:“不用。”
雌虫又不可能真咬,那个地方连皮都没破,可疼痛是实打实的。
不禁有些后怕。还好法勒斯含的是手指,如果是那个地方……就呵呵哒了。
“宝宝,”法勒斯既担忧有焦虑,急切得想要靠近纪原的手,连声哄道:“我给宝宝吹吹。”
看着法勒斯惶恐不安的样子,纪原没忍心,松开手,在雌虫头发上揉了揉。
法勒斯立刻俯下身,对着纪原垂在床单上的手指轻缓的吹了口气,吹完后又深吸了口气要再吹。
纪原把法勒斯拉了起来,刚吸的气在过程中泄了出去。
法勒斯微愣的抬头看向纪原,还没看清嘴上就触到了一片温热。
有了刚刚咬爪子的先例,法勒斯一动不敢动,任由雄虫在他嘴里肆虐了个遍。
“雌父……”一吻毕后,纪原压在法勒斯身上,抵着雌虫的额头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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