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法勒斯喃喃道:“就是那里!快,快……”
“快什么?”
“给我,射给我……”
纪原倒抽了口气,沉着脸拍了下雌虫的后肩,沉声道:“你别吸!等会全是你的。”
“给我。宝宝,雄主,快给我……”
法勒斯早听不见纪原的话了,满心都是想让体内那个地方被雄虫的体.液所填满。
“宝宝给我啊……我给宝宝生虫崽……”
雌虫不但没停下,那里还一下收缩得比一下用力,纪原紧咬着牙才没让自己缴械。
翼骨处的痒意在雌虫的吸力下变得不值一提,纪原扳过雌虫的头,对着法勒斯张开着的嘴唇啃了上去。
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昏暗的灯光下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星星点点的金光闪烁着。
忽的,闪耀的金光喷涌而出,一双精美灼目的虫翅在纪原背上绽开。
法勒斯停下了后方收缩吸取动作,眼眸大睁的看着笼罩而下的雄虫翅翼,喃喃的唤了声:“宝宝?”
纪原轻触着雌虫的嘴唇,卸下了自己忍耐的气力,随着下身猛地一紧,一股股炙热的稠液霎时喷涌而出。
……
天色微亮。
法勒斯从濒死状态恢复过来,猛地一个翻身将纪原扑住,下身磨蹭着纪原的腹部,诱哄道:“宝宝,再来一次吧。”
“滚!”纪原狠狠的瞪了法勒斯一眼,抱着自己饱受摧残的翅翼可怜兮兮的蜷缩起来。
雄虫和雌虫的体力本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雌虫的恢复速度更是变态。这场持久战再玩下去,他的命都得交代在雌虫身体里了。
尤其是雌虫还作弊,总盯着他的翅翼不放,一不注意就被摸了个正着。
因为这个该死的生理觉醒他又必须把翅翼放出来。
他的翅翼在身体里沉睡了十二年,现在不仅格外脆弱,还因为药物催醒的原因对外界的触碰十分之敏.感。
“雄主。”
纪原冷哼着撇过头,闭眼补眠。
哼!叫什么都没用,他绝不会再上当了。
“就最后一次。”法勒斯的爪子轻柔地从雄虫的翅翼上抚过。
雄虫的翅翼十分华美,再加上翅翼对雄虫的私密性,很容易让雌虫欲罢不能。
刚刚舒展出来的翅翼的敏.感程度不是说着的,哪怕法勒斯只是温柔的在上面抚摸了一下,也让纪原的翅翼被刺激得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