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丝毫没有锲而不舍精神的雌虫,关注点还这么扭曲,在哪里晒重要吗?有摸他的翅翼那么重要吗?!
纪原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雌虫对在这个观景房晒翅翼的提议。
得到肯定的答案,法勒斯显然很开心,还不等纪原用完餐,他就起身为布置场所而忙活。
用余光瞥了眼走远的雌虫,纪原张口狠狠地咬上手里拿着的金属勺。
哼,他就这么没诱.惑力吗?这么急着打发他。
一顿“早餐”,纪原故意细嚼慢咽吃了许久,就为了晾一晾雌虫。
可法勒斯似乎丝毫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依旧在旁边忙得不亦乐乎。
这还是法勒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雄虫的翅翼,至于雄虫是怎样晒翅翼他对此一无所知,打开终端也没找到相关的介绍,法勒斯只好按自己晒肚皮的标准进行配置。
靠椅,观景台这里就有现成的。但雄虫的翅翼很是娇弱,当然不能直接躺在硬邦邦的椅子上。
法勒斯给靠椅调好倾斜度后,又在上面加了几层软被。
从小到大法勒斯都是被伺候的那个,少有自己动手的时候,法勒斯的动作很是生疏,一床软被铺了好几次都没达到他心里的标准。
因为纪原还处在觉醒期的缘故,法勒斯对整个二楼下了封锁令,没有得到允许,任何一只侍雌都不能踏上二楼。
在纪原觉醒期结束前,很多事他都少不了要亲力亲为,自然不能被这小小一个铺被子所打倒。
纪原默默放下手里的汤勺,再怎么细嚼慢咽他的肚子也不是无底洞,没法一直耗下去,可法勒斯还沉浸在晒翅翼的场地布置之中。
这哪是他晾着雌虫啊,分明是雌虫在晾着他!
纪原垂眸,仔细的擦了擦嘴角,丢下手帕起身,他倒要看看这只色虫子还能忍耐多久。
法勒斯正打理着软被的边角,听到雄虫的脚步声,法勒斯抬头看去。
纪原不理会法勒斯,直接踹了鞋子往躺椅上一扑。
扭转身子,侧躺在软被上,纪原勾起唇,抬眸看向法勒斯,开口说:“这张躺椅……似乎有点大?”
法勒斯当即丢下未完成的工作,同样除了鞋子,爬上躺椅,在纪原身前躺下,说:“大小刚刚好。”
纪原什么也不说,就睁着双眼看着法勒斯的脸,身后的翅翼随着他眨眼的频率缓缓扇动。
你面前躺着一只十分美味的雄虫,他娇弱柔弱,全心全意的依恋着你,他的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你一只雌虫。
你……不想对他做些什么吗?
“宝宝……”法勒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声音带着些不难察觉到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