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很害怕,可精神上的害怕比不上我内心的难过和委屈,为什么“他”不保护我了?不喜欢我了?
是因为我太贪睡了吗?贪睡而懒惰的幼崽是不会被雌父所喜欢的。
是了,“他”是我的雌父,可是雌父已经不喜欢我了……
我恐惧地缩成一团,而那道足以将我撕毁的力量抛弃了我的肉体,朝我游了过来,它的靠近让我害怕得发抖。
雌父不会保护我了,可我不想被它撕毁,就只有……靠我自己的力量将它赶出去。
“嗷呜!”纪原惊呼一声,又赶紧伸手唔住了嘴。
可是已经晚了,法勒斯早在他惊呼声响起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虚空般幽深的眼眸里没有一丝睡意。
“爪子伤着了?”法勒斯将纪原的爪子从他嘴上拉开,放在手心里细细查看。
早在雄虫的爪子摸到他腹部时法勒斯就醒了,只是雄虫揉得太舒服让他舍不得睁眼。
白白嫩嫩的小爪子上找不到没有任何伤着的痕迹,法勒斯凝眸问:“怎么回事?”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你崽咬我了吗?
当然不能说了,法勒斯没发现他的小动作虽然有雌虫对他不设防的原因,另一大原因则是他的精神控制力在法勒斯的勘察能力之上。
他是“B”级雄虫啊,精神力在前帝国第二军团上将之上……说出来会被打死的吧?
纪原垂眸弱弱的道:“刚刚被好像被雌父电到了……”
法勒斯一愣,无奈的叹了口气,抬眸问:“哪根手指?”
被法勒斯捧在手心的爪子扭动了下,四指弯下,挑衅般的翘起一根纤长的中指。
法勒斯顿了一瞬,随即凑上前,张口将雄虫的指尖含住。
纪原的双眸猛然亮了起来。看着雄虫期待的小眼神,舔了一圈正想撤的法勒斯犹豫着……舌头一卷又舔了下。
纪原抿嘴笑了,正想钻到法勒斯怀里蹭一蹭就被法勒斯抱了起来。
“雌父?”
法勒斯打横抱着纪原走下床:“去洗爪子。”
“我的爪子有那么脏吗?”纪原委屈巴巴的搂住雌虫的肩膀,他昨晚有好好洗爪子的。
“……嗯。”
走到洗漱台前,法勒斯将纪原放了下来,让他踩在自己的鞋子上。一手扶着雄虫站稳,一手打开洗漱台上的温度调试器。
软毛皮制的脱鞋,踩上去没有任何冰凉的感觉。
纪原有点不自在,他现在早不是幼崽的身体了,抱着还好,像这样整只虫踩上去,雌虫的脚怎么可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