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俊脸啃去。
咔嚓一声脆响,偷袭一如既往的落了空。
嘶——
牙疼……
林森松开纪凌的爪子,转而给皱成包子脸的雄虫揉着脸颊,无奈叹了口气:“雄主怎么还这么爱闹腾……”
——因为我年轻,而你已经提早进入精力的老年期。
当然,这话可不能当着雌虫的面说出来。纪凌拍开林森的爪子,再往台阶上看去时,那里已经没了刚刚那只雌虫的身影。
“早走了。”离开前还刮了他一眼。
多年枕边虫,纪凌当然听得出林森语气里隐含的嘲弄,抬头道:“看服饰,他好像是帝国的特使吧,他跟你有过节?”
他们结婚后,林森就少有参与星际战争,就算因为立场原因和帝国虫不对付,也不该是这种态度啊。
林森有条不紊的打理着纪凌因刚刚的追逐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闻言,嘴角一勾略带戏谑的说:“他拐走了我曾经的情虫,我当然看他不顺眼。”
“嗯?!”纪凌惊得睁大了眼,随即猛地排开了雌虫玩弄他头发的爪子,不可置信的道:“你骗我,还说什么我是你的初恋,你……你这是骗婚!”
“没骗。”林森看着雄虫为他动气吃醋的模样,原本那种自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幼崽被偷了,小偷还大言不惭的讽刺自己老的憋屈感消除了不少。
“哼!不管你骗没骗,那只雌虫都怀孕了,你就……”
“怀孕?!”林森皱起了眉,道:“他还穿着修身的军装,哪里是怀了蛋的样子?”
“和衣服没关系,我都……摸到了。”
林森倒没觉得自己雄虫摸了别的孕雌肚子有什么问题,他只是不由在回忆起了自己当初怀上蛋的时候。
被检查出来时,虫蛋刚好十天大小,雄主当天就要求他换上了宽大到转个圈就能开出花来的大码孕雌装。
回想着自己每天像根柱子一样没有任何曲线可看,再看法勒斯现在那要腰有腰、要腿有腿的样子,总感觉被坑惨了……
“哎,你那个曾经的情虫……”
“是你崽。”都说每只雌虫幼崽都是雄父上辈子的情虫,他崽崽怎么就不能是他上辈子的情虫啦?
纪凌沉默了一瞬,抬眸道:“所以说那只雌虫……”
“拐走了我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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