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赶出去,这哪行?
而且……
“腿都被雌父弄得湿润了,我要是出去了,雌父该多难受啊?”明明想要得不行,还赶他走,哼,雌虫。
法勒斯隐忍的撇开头。不是心都被老虫子拐走了吗?哪还会在乎他难不难受?
“唉,雌父啊……”纪原翻身覆到法勒斯身上,给予雌虫一个更紧密深沉的拥抱。
纪原眼眸微垂,凝视着身下表情隐忍,面上抗拒与渴望交替转换的雌虫。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法勒斯明明有所怀疑却避而不问,算不算不敢面对事实呢?
迟早得知道的。不管是身下的虫还是另一个家庭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雌虫可以不接受过去的他,但至少要清楚他的真面目啊。
法勒斯紧抿着嘴,他觉得雄虫摆明着要欺负他,不仅不出去还贴这么近……
孕雌本就对和伴侣的亲热没有抵抗力,何况他还那么迷恋着身上雄虫的味道。
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被占有,被雄虫填充着的部位更是渴求得不断分泌着特殊的信息液,湿润了相连处的身体。
就算他的雄虫心心念念着别的虫,他也对雄虫触碰没有任何抵抗力。
真的要完了,只锁到虫崽出生哪够?他得把雄虫绑一辈子。
法勒斯不再提让纪原出去的话,散落在床上的副翅逐渐聚拢,一条条都往纪原身上缠了去。既是束缚,也是邀请。
纪原没注意自己又被绑了,眉头轻皱着,雌虫不断收缩吸得太狠,他也不好受。
哦,还有缠到自己身上的这些东西,是破罐子破摔了吗?突然这么主动……
“雌父,其实吧,我和林森上将认识很久了。”
法勒斯不想从雄虫嘴里听到有关那只老虫子的事,全当自己聋了,一味搂着雄虫的身体啃咬。
臀部高抬,往雄虫身上送。
这般自娱自乐还不是无声版的,或许是为了遮盖住纪原和其他雌虫的“情史”,法勒斯还特意低吟出声。
一顿一顿的低吟,每一声都正好卡在纪原开口的时候,就像故意阻止他说下去一般。
纪原沉默,他知道法勒斯是在自欺欺虫,雌虫的听觉极好,尤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雌。
不管有多大的噪音,只要不是在真空环境下,只要他说话的声波能引起空气的震动,法勒斯就能听见。
可……这个“噪音”的杀伤力有点大,撩拨得他面上发烫,硬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