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为什么要说在浴室呢,就算“一半一半”也好一点啊。
“别紧张,先坐下,我们来喝杯酒。”纪原从自己的储物器了拿出了瓶酒,这是昨天在书上看到的,既是孕雌可食用有容易醉虫。
他可没忘记被雌虫藏得严严实实的婚书,只要把雌虫灌迷糊了,婚书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让雌虫坐在床边,纪原拿出杯子,不多不少呈上半杯酒,递给法勒斯。
暗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的酒杯中,带着种说不清的奢靡惑乱之感。
第一杯,法勒斯顺从的喝了,一杯酒怎么着也醉不倒他。
第二杯法勒斯就不干了,雄虫自己却滴酒未沾,只给他倒酒,这企图还不明显吗?
不喝也没事,纪原表示自己一点都不介意。仰头将给法勒斯的酒倒进嘴里,在雌虫差异的目光下,一把扯过雌虫衣领,对准雌虫的嘴唇吻了下去。
酒液顺着两虫激吻的嘴角流落……
在吻技上,就算法勒斯再练个几年,纪原也有信心能将其虐成渣渣。
就算不可避免的有酒液损耗,在纪原的几次努力下,还是成功将法勒斯放倒了。
“呼……”看着瘫倒在床上双眼带雾的法勒斯,纪原重重的松了口气。
掏出手帕擦干净嘴角的酒液,纪原坐到床边,将精神力探入法勒斯的储物器里翻找起来。
借结婚后单方面财产共享的便利,法勒斯的一切财产对他都是不设防的,所以他现在能随意翻查对方的储物器。
“藏得真够隐秘的啊,在哪呢……”
纪原喃喃自语,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爪子握住。
雌虫这么快就清醒了?!
纪原惊得看去,雌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直愣愣的盯着他,那双黑色的眸子中带着丝妖异的暗红。
“雌……父?”
纪原刚唤了句就感觉到身体有一瞬间的失重,雌虫把他丢上了床,暗色的雌虫副翅将他的腰缠了一圈又一圈。
“雌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耍酒疯吗?
法勒斯面无表情的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下无措的雄虫,然后缓缓解开了腰上的皮带。
“……”纪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松一口气,雌虫也只是要他的身而已,至少没有暴力倾向。
纪原看着法勒斯解着腰带,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雌虫的动作并不怎么利索。纪原还饶有兴趣的想着自己就这么躺着是不是太悠哉了?要不帮把手?
秉承着乐于助虫加快进程的想法,纪原还真就帮了把手。
解开腰带后原本安静乖顺的雌虫却恩将仇报了,一把扯过雄虫搭在他腰上的爪子,直接用刚解下来的皮带绑了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