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几率都可能有,很好的运气也赢不了自信满满的笑容和绝大的赌注。
按照黄宣地理解,所谓的“诈”就是用很烂地牌,吓走别人很不错的牌。不过,蔡美眉显然没有这样做,她总是放弃一些较差的牌,而不断的用普通的牌试探别人的底线,有些时候会突然下较大的注——常不下注的人一旦下场,有经验的赌客都会想办法离场,在场的虽然都是孩子,但也有好几年金花基础了,加上蔡文姬可人的笑容和诱人的容颜,常沙严等人根本心不在此,一会的功夫,蔡文姬这里就堆起了小长城。
黄宣心惊肉跳的看着逐渐大胆的蔡文姬,用7、8、|+:到三百块,然后又用对10赚到另一把烂牌,很多时候,要洛弊,黄宣才能知道蔡文姬可能是胜利者,这样的玩法,虽然不一定会一局暴富,但相对风险而言,收益却明显增高,对于一个绝对是刚刚接触扑克的人来说,这的确是让人讶异。
“这位是谁啊?黄宣!”打了一会,常沙严就彻底失去了兴趣,忍不住问了起来,黄宣很是无奈的介绍道:“我表姐,蔡>
“你好啊,我叫常沙严。”这厮一下子来了兴趣,饿虎扑食般绕开了长长的桌子,奔向蔡文姬的方向,想要一尝握手的滋味。
蔡>|。你。”说着就离开了。
众狼嗷嗷的叫了起来,猴子按捺着嫉妒,学着道:“我在房间里等你。”
黄宣给了他一巴掌,把全家桶丢在了桌子上,道:“在这等我,先走先付钱,ok?”
“ok。”众狼再叫。
蔡文姬就等在六楼的休息室中,看见黄宣走出来,就迎上去,直接道:“我想和你一起去上学。”
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黄宣立刻将之忘的一干二净,他掏掏耳朵,又问:“什么?”
“我想要知道的多一些。”用很现代的语言说话的蔡文姬声音柔软如春,但语义却硬硬的砸在黄宣心里:“我和貂蝉妹妹商量了,我们和你一起去上学,和你一起去听课,如果你不上学的时候,我们也就不去了,并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
“但是”很直率而应当的要求,黄宣也说不出什么但是来。
蔡>+|妹。”
黄宣的心一下子软了起来,他做了个深呼吸,吐着气,妥协道:“上学是要办入学申请的,你们什么身份都没有,至少要一周的时间,知道一周是多长时间吗?”
“7天。”
“那好。”黄宣不知缘何的叹了口气,道:“这一周,你如果没有事情干,就教教典韦,告诉他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蔡>=。
黄宣盯着蔡文姬再看,小蔡同学微微挺了挺胸,仿佛毫不示弱的样子,却把黄宣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过去,后者欣然一笑,转身就上了电梯——她什么时候自己会用电梯了?
将一众小子丢在游泳池,黄宣也上了电梯,想了想,点上
典韦果然是在健身房,他对这里的器材抱着相当的兴趣,对卧推似乎情有独钟,黄宣一眼就看见举着最弯的那个杠铃的典韦,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身边,道:“典韦,你想要学习怎么用武器吗?”
“什么武器?”
“就是我用来杀李傕的那种武器。”黄宣用很诱惑的语气道。
“想。”典韦是个实在的人。
黄宣很不厚道的说:“我可以送你去个地方学习,以后也可以给你买这样的武器,但你这段时间要不能乱说话,也不能乱跑,要按照我教你的说法说话,能做到吗?”
“能。”
同样答应的很快,黄宣却不放心的问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是大城市。”
“什么城市?”
“南京。”
黄宣安心一些了,又补充问了一句:“知道南京在哪吗?”
“大汉的最南边。”
“。”回答朴素的令人心碎。
注:南京没有希尔顿,除此以外没有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