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顾厌来找江免时,发现他正专心的看着什么,他从窗口探头看去,却见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喜欢之类的话。
江免抬头见他来了,正欲把纸条收了,却被他伸手抢过,“阿免,你还小。”
江免乐了,“我知道,我就是看着好玩,还给我。”
“不给,你不能再收她们的小纸条,不然我告诉江叔叔。”
“嘿,你这小兔崽子。”江免起身要抓他,却见他跟个兔子似的,一溜烟跑没影了。
江免也没把这事当回事,直到某次遇到递纸条的女孩子时,她小声对江免道:“顾厌好可怕。”
江免愣住了,“谁?”
“顾厌。”
“他怎么了?”
女孩子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他吓我们,不让我们再给你递纸条。”
原来是这事,江免不以为然,“然后呢?”
“你别跟他做朋友了,他特别怪,还很可怕。”
江免觉得稀奇,便没说话。
见此,女孩子又想说话,却被江免阻止了,“他是怎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说,以后别跟我说话,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你。”
女孩子一脸诧异,没料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眼眶立红,边骂他边跑远了。
江免舔了舔干涩的唇,抬眼看到顾厌正向他走来,边走边笑,笑容灿烂,单纯无害。
这就一小白兔,哪里像她说的那样可怕,绝逼是嫉妒我老攻比她好看。
顾厌靠近他后笑道:“猜猜我手里是什么?”
“糖。”
“你怎么知道?”
看他一脸惊讶,江免勾着他脖子揉搓他脸,“我看见了。”
他们班的老师结婚,就发给学生一人一颗喜糖,而顾厌有糖也舍不得吃,一定会拿来给他。
顾厌笑着把糖递给他,“吃吧,可甜着呢。”
“我有蛀牙,不能吃,你自己吃。”
顾厌却硬塞给他,“那留着没蛀牙时再吃,要上课了,我先走了。”
生怕江免会还回来,顾厌连忙跑远。
这傻小子,江免无奈叹气,等没蛀牙时这糖也没法吃了。
盯着掌心的糖看了许久,江免慢慢将手收拢,最终紧紧握住,心柔似水。
时光飞逝,一转眼,两人到了上初二的年纪。
即使朝夕相处了好几年,但每天见到顾厌时,江免都会愣神。
只因长大了的顾厌,真的帅到无法形容。
五官完美,脱去幼时的稚嫩,不再雌雄莫辨,少年郎的俊秀,令人惊艳。
身材修长,一双大长腿分外惹眼。
经过江免多年的偷喂,顾厌也没了幼时的瘦弱,至少看着不再弱不禁风。
因此,江免莫名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因顾厌人长得太帅,被晋升为校草,又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又帅又学霸,追捧者无数。
以前欺负他的人如今都只能仰视他,再加上有江免这个校霸保护,没人再敢轻易欺负他。
喜欢顾厌的人虽多,但除了江免,顾厌对谁都是一副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外人面前高冷禁欲,只给江免一人温柔。
整天粘在江免身边,用二胖的话来说,就跟粘糖似的,沾上就扯不下来了。
江免对此倒是很满意。
晚饭时,江免看到有虾和排骨,忙问:“今天是谁的生日吗,这么丰盛。”
江母:“你哥快到高三了,给他补补。”
“那我呢,我也快到初三了啊。”
“一顿吃八碗,还补个屁,这谁能养得起。”
江免傻乐,“养不起你们不也养这么久了。”
江母白了他一眼,拍掉他想偷拿的手,”手也不洗。”
江免忙跑去洗手,洗完手回来,趁他们没人留意餐桌,忙拿碗挖了虾和肉,然后迅速跑到房间里,正欲翻窗下去,江忝叫住他,“你真是够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只出不进,他是你媳妇啊,这么顾着他。”
江免轻笑,“他不是我媳妇。”
他是我老攻,不疼他疼谁。
看江免迅速跑没影了,江忝眉头紧锁,这臭小子不会弯了吧?
晚间,江免更是光明正大的背着书包跑到顾厌家,美名其曰的补习。
顾厌房间。
江免躺在床上玩魔方,时不时的看向书桌旁,帮他写作业的顾厌。
顾厌坐得端正,柔和白光印在他侧脸上,怎么看怎么完美。
真好看。
江免泛起花痴,魔方也不玩了,就这么盯着他看。
不一会儿,他发现顾厌耳尖红了。
下床凑近他,江免故意在他耳畔呼气,“小厌厌,你耳朵红了。”
耳旁呼吸灼热,顾厌的心一下子乱了。
笔尖一顿正欲说话,却听江免突然笑出声,回到床上继续玩魔方。
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顾厌的幻觉一般。
握紧笔,顾厌深呼吸一口气,不敢看他,埋头继续写作业。
岁月静好,江免以为他们两人会一直这样,哪怕没戳破那层关系,两人也会继续要好下去。
可惜,当转校生出现时,直接横加在他们两人中间,江免只觉当头一棒,闷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