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窎宗。
此宗乃是修真界第一门派,人才济济,云灵物杰。
上至亲传弟子,下至外门杂役弟子,无不是筑基期以上,除了江免这个意外。
江免已二十一岁,却仍在练气期挣扎,虽靠走后门当了入室弟子,但因他极其糟糕的修为,少不了被弟子们耻笑。
又因其对掌门的亲传弟子楼缚死缠烂打,并且总是做出极度不要脸的行为令众人所不耻。
再因昨夜偷看楼缚沐浴,被楼缚打成重伤后,江免被他的师尊罚了禁闭。
穿来的江免趴在床上梳理完前因后果后,陷入深深的无语中。
原身为了追到楼缚,已到了魔怔的地步。
什么好吃好喝好玩好用的,全顾着楼缚,可楼缚呢,不仅不稀罕,连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原身的疯迷程度,令楼缚毫无掩饰对他的厌恶,若能杀同门,原身怕是已成他剑下亡魂。
不能杀,只能避原身如蛇蝎。
即使再怎么热脸贴冷屁股,原身还是坚持不懈的对楼缚好,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了。
回忆到这,江免啧了一声。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图啥啊。
刚想翻身,牵扯到身上的伤口,江免立马疼得脸部扭曲。
楼缚下手是真的狠。
这时,一人端着东西推门而入,见他这副样子笑出声,“该,这回是长点记性了。”
江免寻着原身的记忆,很快就知道这人是他的大师兄——散闲保。
“大师兄,我知错了。”
每回都认错,每回又不记错,散闲保无奈摇头,将东西放下,挑出一瓶愈元丹递给他,“每日六粒。”
“这么多?”
江免倒出来一颗,只比伸腿瞪眼丸小那么一点点,这怕是要噎死人。
“谁炼的?”他一脸嫌弃。
散闲保:“师尊。”
“……”
一听是师尊,江免秒变脸,竖起大拇指夸道:“师尊炼的就是不一样,又大又香。”
“……”这马屁拍的。
散闲保摇头失笑,“行了,赶紧吃吧。”
小师弟模样清秀好看,性子也跳脱,是他们的开心果,即使他修为低,又整天不务正事,但峰内上下念他年纪小,都对他疼护有加。
“我替你跟师尊求情了,只关你月余便可。”
“多谢师兄。”江免乖巧点头。
竟没闹?
散闲保有点不可置信。
江免将愈元丹塞嘴里后咀嚼,待觉苦味蔓延便不敢再嚼,直接生吞,使劲捶了胸口几下,没捶下去,脸顿时如菜色。
努力半响好在是吞下去了,不然他英明一世,被一颗药给噎嗝屁就挺操.蛋的。
看他那滑稽的样子,散闲保笑着起身离开了。
等他一走,江免艰难翻身侧躺着。
在脑海里喊了系统没得到回应后,他试着运行丹田,却因修为太低而牵扯到身上的伤,促使他脸色一白。
不敢再试,他老实躺好休息。
一个月后。
江免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终于可以得了自由。
出去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跟师尊请安。
杉窎宗有五峰,峰主各司其职,互不干扰,而江免的师尊帘绯真人乃是蹉跎峰峰主,元婴期中的高高手。
绕过古色古香的长廊,江免来到一座被竹林环绕的宅院内,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弟子给师尊请安。”
没听到动静,江免又磕了一个,“师尊,弟子知错了。”
他可怜巴巴的声音传到屋内,屋内的人影动了动,但依旧没有要出声的意思。
“师尊~”
略带撒娇的声音一出,房门蓦地打开,帘绯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口瞪着他,“不许撒娇!”
看到他出现,江免连忙起身跑过去,不管不顾的挂在他身上,“师尊,我知错了,您别不理我。”
江免才八岁便被托付给帘绯,帘绯养育他至今,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看他为了楼缚失了心智,帘绯怪自己太过于娇纵他,才导致他如此任性妄为,不知所谓,心里既自责又生气。
这次大动肝火的关了他禁闭,也忍住不去看望他,就是盼他能及时醒悟。
原身也把帘绯当成父亲看待,此时见帘绯面色软化了,江免趁机哄了几句。
帘绯被他哄开心了,但明面上依旧装着严厉,推开他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挂为师身上,成何体统!”
“是。”
江免冲他做了个虚礼。
难得看他正经,帘绯虽欣慰,心里却有丢丢失落。
“师尊,我去找师兄了。”
“哪个师兄?”
“散师兄啊。”
不是楼缚就好。
帘绯暗松了一口气,随即严肃道:“再去找楼缚,腿给你打断。”
江免甜甜的笑道:“不找了,再也不找了。”
对此,帘绯一点儿都不信。
毕竟江免对楼缚的痴迷,全宗门都看在眼里,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这边。
江免才御剑飞行了一会儿,就因灵气不足掉了下去。
揉了揉发疼的臀部,他只得靠走寻到散闲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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