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看他自己在那边擦,宋冗想笑又不敢笑。
吃饭时,江免坐不了,只能改蹲着。
宋冗饭都不吃了,专门盯着他看。
江免瞪了他一眼,“看我能饱?”
“能。”
煞笔。
想起一事,江免问:“你到底是怎么说动我爸的?”
宋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礼后兵。”
江免不解,“怎么个情,又怎么个理法?”
“真想听?”
“废话。”
宋冗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在他碗里,简单的说了个大概,“他最看重的,是香火问题以及公司,公司我能行,至于香火,我说给我们三年的时间,到时候会给他一个交代。”
“交代就是孩子?”
“嗯。”
“哟,你竟肯让我跟别的女人有孩子?”
宋冗挑眉,“怎么可能,此乃缓兵之计。”
“……”
就知道会是这样!
宋冗笑着又道:“再说了,这些年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已经说动了咱爸,让他没再提孩子的事,还有,我征求了茵茵和咱爸妈的同意,给茵茵改姓江了。”
“……”
这是真的牛。
晚上。
江免因睡不着便想玩游戏,又怕宋冗发现,就偷藏在衣柜里玩。
但被坑时他太气骂了几句,一下子就将宋冗吵醒了。
“免免,你再玩我就把它砸了。”
江免没吭声。
宋冗又道:“快过来睡。”
江免:“我就玩一会儿,你睡你的。”
“听话,医生都说了你身子弱不能熬夜。”
江免怼道:“呸,你欺负我时没记着我身体弱?”
“此一时彼一时。”
“呵,渣渣。”
久不见他出来,宋冗压低音量问:“不听话了是吧?”
江免没管他,目光紧盯着屏幕。
玛德,这小兵是对面派来的?为什么不进塔啊!
这时,宋冗危险的声音又传来,“江免,你确定你要当没听到?”
烦死了。
江免冲他吼,“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
年纪小,脾气却是真的大。
宋冗哑然失笑,无奈又拿他没办法。
次日。
江免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起来刷牙洗脸,又抱去客厅喂早餐。
还很困顿,江免拱进他怀里张着嘴打盹。
自从跟宋冗在一起后,他感觉自己被宋冗娇惯成了一个废物。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宋冗喂他吃了一口,看他一动不动的很是无奈,“嚼一嚼。”
江免照做。
“嘴巴上有东西,舔一舔。”
江免烦躁的嘟囔了一声,抬头舔了一下他的唇。
宋冗:“……”
“哥,是舔你自己的唇。”
“……”
江免将嘴角的食物残渣蹭在他的衣服上,“懒得舔。”
“……”那蹭我就勤快了?
宋冗气笑了。
揪他的小肥脸,笑骂道:“合着你还挺理直气壮。”
江免反问:“我什么时候没理直气壮过?”
“……”
中午。
江免因吃了感冒药有点昏昏欲睡,这时,宋冗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哥,你帮我放料没?”
“什么尿,童子尿?”
“……”
宋冗歪头看他,见他脸有点红,皱眉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挺烫,“吃药是不是不管用?”
江免瓮声瓮气的回,“嗯,所以我得去医院。”
宋冗抿了抿唇,没吱声。
江免睁开一条缝看他,“怎么,怕我跑?”
宋冗摩挲他下巴,沉声道:“你不敢跑。”
“你又知道了?”
“我肯定知道,哥,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啧。
江免闭上眼不说话了。
怕他烧糊涂,宋冗解开围裙将他打横抱起朝外边走去。
好不容易出来了,江免却没精神看风景。
本来只是小感冒,但因江免常年不怎么运动,抵抗力下降,从而引起了发烧,再然后就是住院。
住院这两天,都是宋冗照顾的他。
这天精神好些了,江免问他,“茵茵呢?”
宋冗言简意赅道:“有咱爸妈照顾。”
江免又问:“那你公司不忙吗?”
宋冗犹豫了两秒,点头道:“忙,但是不重要。”
江免撇了撇嘴,“什么不重要,那可是白花花的钱啊,你不去上班,一天若有大单子,那就是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两天几千万,一个星期好几亿。”
宋冗握着他的手亲了亲,“几亿哪有你重要。”
江免想也不想的反驳道:“对于我来说,几亿比你重要。”
“……”扎心了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