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敢上前一步。
之所以不敢,是怕几人的小身板不够席郁揍的。
席郁的恶名谁人不知,上赶着找死,他们又不是嫌命长。
几人瞪了江免一眼后,心有不甘的转身离开了。
江免早知是这个结果,等他们走了便想要回饼干,手刚伸过去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
力气很大,似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干什么?”
男人的声线极淡,吐息间都带着寒气。
“嘶……痛痛痛,轻轻点哥,我要我饼饼……干……”江免试图掰开他的手,发现掰不动后直接上嘴咬,可才咬了一口就被他捏着双颊推开。
“想扔就扔,想要就要?”
席郁漆黑的眸里像是蒙了一层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江免眼神躲闪,揉了揉脸颊道:“那饼干是我的。”
“现在是我的。”
“怎么就是你的了,饼干上写你名了?”
“那饼干上写你名了?”
“……”
偷听到这里,棠源成功被饼干噎着,使劲捶了捶胸口,他不可置信的盯着席郁打量。
这男人的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还有,他竟然肯搭理江免,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居然没弄死江免。
不科学,非常不科学。
大抵是他的视线太过于明目张胆,席郁扫了他一眼,这一眼可比看江免有震慑力。
棠源头皮发麻,迅速低头装作认真研究饼干的样子。
这边。
江免蹲在席郁旁边,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包接着一包的把饼干吃完。
咂吧咂吧嘴再咽了咽口水,江免实在没忍住,出声问:“你这么吃不噎得慌吗?”
席郁连半分眼神都没给他,更别提搭理他了。
臭男人。
江免心疼的抱住漂亮的自己。
突然,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到耳边,意识到是什么到来后,江免连忙拽着席郁往火堆旁靠近。
而才一个转身的时间,比手臂还粗的蛇很快就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因怕火,它们没敢过来,只对着几人吐着信子。
而树上的几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察觉树上有人,几条蛇迅速缠着树攀爬上去。
“卧槽!”
几人将几条蛇踹了下来,但更多的蛇继续围攻而来,为逃命,他们从几米高的树上直接跳了下来,崴脚的崴脚,骨折的骨折。
蛇的问题还没解决完,好几声猛兽的低吼传来,众人皆目露凝重,戒备的扫视着四周。
席郁眼皮低垂,看向江免还抓着自己手腕的手,顿了两秒,他扭动着挣开后往旁边挪了几步。
江免瞟了他一眼后迅速收回视线,警惕的观察四周准备应战。
瞬时间,几只长着獠牙巨齿的怪物,从黑暗处嘶吼着跳出来,虎不像虎,猪不像猪的。
狂躁声震耳欲聋,尖锐又瘆人。
棠源左手捏刀飞快翻转将蛇头斩落,右手举着火把吓退猛兽,余光不经意间瞥到江免的古怪行为,顿时愣住。
“江免,你干嘛?”
江免头也不回道:“打蛇啊。”
“有你这么打的?”
“打蛇打七寸,我这么打有什么不对吗?”江免一手捏着蛇头,一手比在蛇身上认真的丈量着七寸。
“……”
瞥见蛇已被他掐得直翻白眼了,棠源的眼皮跳了跳。
蛇都被你捏死了,还丈量个屁啊。
逗比。
棠源摇摇头不再看他。
弄死蛇后,江免抽出刀刺向袭来的猛兽,不小心被他可怖的獠牙剐蹭到手背,瞬间火辣辣的疼。
嘶,找死。
江免眸色狠厉,拿手挡住它獠牙的袭击,另外一只手迅速将刀尖扎向它的脖子处,用力往下划后抽刀快步朝后退。
看着它哀嚎着倒在地上抽搐不止,江免猛喘了一下粗气,正要往右边走,一条蛇突然悬挂在树枝上,长长的上半身垂在他面前,吐着信子晃荡着想来咬他。
沃日……
江免被吓了一跳,一把将它扯下来胖揍。
棠源在解决完面前的危险后,本打算休息会儿的,突见江免哭成了一个泪人,忙过去问:“咋啦,它咬着你了?”
江免面无表情的抹了一下泪,沙哑道:“没有。”
“那你哭什么?”
“鳄鱼的眼泪没听过?”
“……”
揍完犹不解气,江免边抹眼泪边拿刀剥蛇皮。
这个画面……有点诡异。
棠源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猛然看到暗处多了几双森绿的眼,赶忙拽着江免爬树上去,“卧槽,我最怕狼了。”
坐在树干上,江免将一条腿放下去戏弄狼,来回几次后,狼不搭理他了。
“怕什么,你看它好蠢的样子。”
刚说完,底下的狼骤然冲他嚎叫,喉咙里发出极致危险的低吼,一直跳起想咬他的腿。
险先被它咬到,江免没再放腿,看向棠源道:“你看,它急了。”
“……”不急才有鬼好么。
江免四处乱瞄寻找席郁的身影,找了半天没找到,正疑惑时,棠源突道:“在你上边。”
哎哟,你咋知道我在找他?
似看出他的想法,棠源无语道:“你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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