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
席郁握了握病床上人儿的手后,扭头盯向医生,“你不是说他今天会醒?”
被他冰冷寒戾的眸子盯上,主治医生的额上微微浸出冷汗,结巴道:“按理说……是……是该今天醒的,可……可……”
“若他醒不来,你知道后果。”席郁阴鸷的打断他。
此时的席郁周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漆黑的瞳眸如冬夜寒星,冷冷的盯着人时,似要将人冰冻住。
眉间隐含狂戾的弑血之意,随时会崩裂。
寒意入侵,让人毛骨悚然,主治医生战战兢兢的想,若病床上的人儿醒不来的话,不止是他,连这个医院都会遭殃。
病房里除了席郁和医生,还有棠源和泡浮。
棠源看向靠着墙的泡浮,泡浮却盯着病床上的江免,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眸里的情意刺激到棠源,让他的心里倍感心酸,委屈的移开眼时,险先“哇”的一声哭出来。
正在这时,一声突兀的笑声从病床上传来,众人纷纷看过去,只见本该昏迷的江免,此刻正闭着眼笑。
席郁脸上的寒霜瞬间消融,惊喜的大步走过去叫他,叫了几声后,江免慢慢睁开眼。
先是迷茫的看了眼席郁,等彻底清醒后,再焦急的掀开被子想看下半身,但一动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立马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别乱动。”席郁制止他。
江免一脸恍然。
席郁问他,“笑什么?”
江免盯向天花板怅然若失道:“我梦到我的大兄弟变大了。”
“……”
“噗嗤,”棠源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这是想变大想疯了?”
江免扯过被子蒙住脸,当自己不存在。
席郁眼含笑意将被子拉下来,“饿不饿?”
江免摇头,转眼见泡浮还盯着自己,便问:“我脸上有花?”
泡浮的目光在江免身上扫了一圈,又瞥向他旁边的席郁后冷淡收回,一言不发的朝病房外走去。
见此,棠源赶紧追过去。
瞧着江免的视线看向那边,席郁沉着脸抬手挡住,“往哪看?”
江免忙盯着他,“看你,只看你。”
席郁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沉默的与他十指相扣。
江免见着他胡子拉碴的,笑问:“我睡了多久?”
“三天。”
“这么久?”
“嗯。”
江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问:“监狱那边没人来找麻烦吧?”
“没有。”
“你买通关系了?”
“没有。”
“那为什么没人来?”
“全死了来不了。”
“……”
男人,你可知这是个法治社会。
江免哑然半响,又问:“你把他们全弄死了,没人来抓你?”
“他们没证据,再者,他们也不敢。”
当初他是着了他们的道才进去的,如今再想把他弄进去,还得看他们有几条命够他杀的。
席郁嘴角讥讽上扬,眼底血色翻涌。
莫名有点冷,江免默默的藏进小被子里。
四天后,江免出院了。
原身无父无母,因被极品亲戚坑害才入的狱,如今出来也无家可归。
可即使他想在外面住,席郁也不会同意。
住进豪宅的第一天晚上,江免就被安排跟席郁一起睡。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江免因背上的伤还未好全,只随意擦洗了身子,躺在床上玩手机时,席郁从门口走进来。
先是站在床边盯了他片刻,再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又出来站在床边盯着他。
跟幽魂似的。
江免受不了了,扭头问他,“你打算就这么盯我一晚上?”
席郁不答反问:“成年没?”
江免低笑一声,“19了,你说成年没。”
席郁眸色暗沉,俯身用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慢慢低头亲下去。
意乱情迷,干柴烈火。
“那啥,我憋不住了。”
“马上给你。”
“……”
江免抬手推开他,“老子是说尿急,憋不住了。”
“……”
席郁笑出声,将他打横抱起朝洗手间走去。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便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
情到浓时,席郁小声对他道:“若还是在那个世界,别说外出,你连下床都难。”
江免暗自心惊,“楼缚?”
席郁摩挲着他下巴笑,“你猜。”
嘶,这笑容……
有点瘆人。
不等江免退缩,又一番“战斗”打响,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黑化值:52。】
……
整整一周的时间,江免除了能在阳台上晒晒太阳外,连门都出不去。
吃的有人会送进来,想拉时也有洗手间,跟监狱没啥区别,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待遇比监狱好。
因被关习惯了,江免也就很平静的接受了。
估计是受楼缚的记忆影响,这一世的席郁性格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席郁有空就爱盯着他看。
白天还行,这晚上一盯就是盯一宿,他吃得消,江免却吃不消了。
做梦都是被大灰狼追杀。
除此之外,席郁的x欲还很重,每天都能扯借口弄他。
“你呼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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