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郁将他送回椅子上,转身看向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少年,微抬下巴示意。
两个男人立刻弯腰拖着少年朝门外走去。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放开他,席郁你个狗东西,你要把他……唔……”
席母剩下的话被人用手捂住嘴堵住了,紧接着,她也被人拖了出去。
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折磨与痛苦。
没了烦人的声音,席郁弯腰将江免抱上楼,“叫医生来。”
底下有人应了一声。
三日后,传来席母精神失常的消息。
席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里派人看管着,每日都播放她那宝贝儿子被折磨的影片,让她生不如死。
周末。
江免跟席郁吵架了。
原因是席郁把他手机上的软件和游戏都删了。
至于理由,则是他大半夜还打游戏吵到席郁的眼睛了。
江免一脸不爽,“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游戏删了就算了,我刷视频的软件你都删?”
“那些视频少儿不宜,你不能看。”
“屁的少儿不宜,不就是刷到几条肌肉男的视频么,我一下子就划过去了,看都没看。”
“你没看你就知道是肌肉男了?”
“……那……那不小心瞟了一眼。”
“你那是瞟?”
江免怒了,“你别无理取闹。”
“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无理取闹。”席郁将他扛起来丢床上。
江免慌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我是禽兽。”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某个地方骤然冰冰凉凉的,吓了江免一跳,眼眶里蓄着泪,他微撑身体往下瞄,无语道:“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不听话的惩罚。”
惩尼玛。
席郁抬眸看去,见他脸上挂着两行泪水,挑眉道:“小哭包。”
“我才不是哭包。”
席郁拿镜子照给他看,“你自己看,都哭成了泪人,还说不是哭包。”
江免不耐烦的将镜子打掉,“关你屁事。”
“肯定关我的事,你越哭我越想欺负。”席郁笑着俯身压下。
【黑化值:31。】
……
江免连着三小时不让席郁进门了,席郁为了让他消气就一直敲门,敲得江免更生气了。
一脸暴躁的下床,他径直将门拆了,让席郁无门可敲。
席郁:“……”
江免把门递给他后又抢过来,然后抗着门往外走,边走边问他,“知道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夺门而出。”
“……”
席郁扭头看了眼门框,仔细比对后确认门是被他媳妇徒手卸下的,立马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蛮力媳妇惹不起。
午间。
江免将一包薯片丢给席郁。
席郁意外的看向他,“给我的?”
“嗯。”
稀奇了。
这哭包把吃的看得比命还重要,今天竟然如此大方的送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
席郁盯着手里的薯片,他不爱吃这些,但想着护食的哭包难得舍得一回,便拆开吃了几块。
“小哭包,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大方?”
“薯片过期了。”
“过……”席郁差点噎着,“过期了?!”
意识到自己嘴快了,江免试图挽回,“我的意思是快过期了。”
席郁扫了他一眼,低头翻看薯片的保质期。
待见真的过期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免盯着手机头也不抬道:“放心,才过期一天,还是可以吃的。”
席郁幽幽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吃?”
“怕死。”
“……”
亲媳妇。
晚上。
席郁心血来潮的拉着江免去琴房。
江免这几天都没睡好,此时只想爬床上睡觉。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疯球了?”
“我给你弹《卡农》。”
“劝你别弹。”
“为什么?”
“对牛弹琴。”
“……”
江免打了个哈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望了眼墙上的钟,江免又道:“哥哥,十一点了,你不困我困。”
“听完再睡。”
“听不懂。”
席郁眸色暗沉,“听不懂也得听。”
说完,他强拉着江免坐下。
江免倍感无奈,只得忍着困意听他弹完一曲,本以为可以去睡了,但席郁的兴致格外浓,又接连弹了好几首。
啊~
累觉不爱。
江免一脸麻木的举头望天花板。
席郁弹的都是告白的曲子,觉得江免会接收到他的心意。
然而事与愿违。
他的暴躁媳妇不止没接收到,反而还“大义灭亲”的打了举报电话,投诉他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