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人心。
江免双眼朦胧的侧头看去,男人的五官有些许模糊,哪怕是凑近看也看不清楚。
搂在他腰间的手特别不安分,光捏犹不满足,还上下摩挲,有点痒,江免一巴掌打上去,并抬起手肘想将他推开,没推动。
他的反抗似惹男人不快了,揽着他的力度不减反增,很紧,差点把他腰勒断。
郭冬本想上去救江免的,但在看清楚男人的脸后傻在原地。
靳慎?!
他怎么会在这里?
之前竟没看到他!
这位可是京城的太子爷,无人不晓。
名声在外,哪怕是他们这种小地方都有所耳闻。
可让郭冬不解的是,这太子爷一向只在京城活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惊疑不定的看向前方,见靳慎捏着江免的下巴说了什么,嘴角的笑容特别的意味深长,郭冬突觉后背发凉。
靳慎这是……看上江免了?
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郭冬就觉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
次日。
昨晚是怎么回的公寓,江免完全没记忆。
闹钟的铃声将他惊醒,昏昏沉沉的爬起来靠在床头时,手机突响。
伸手勾过来接听,郭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免免,清醒没?”
“醒了。”江免的声音略带沙哑。
郭冬沉默几秒后,愧疚道:“免免,对不起。”
江免笑,“干嘛跟我道歉?”
“我昨晚就不该叫你来的,靳慎肯定盯上你了。”
“靳慎是谁?”
“昨晚抱你的那个。”
昨晚?
江免皱眉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但我想不起他的脸了。”
“想不起也没事,那个……他昨晚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江免仔细回忆,道:“不记得了,脑子乱成浆糊。”
“都怪我,要不是我喊你来喝酒就不会……”
“行了,这事不怪你,别想太多。”
顿了几秒,江免问:“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送你回来的。”
那就好。
江免又问:“你酒吧没事吧?”
“没事。”
两人扯了几句后就没再聊了。
挂断电话,江免掀开被子下床洗漱,简单收拾好后就往医院赶。
穿上白大褂交完班便跟着一群医生去查房。
江免本就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如今穿上白大褂更显禁欲,口袋里挂着几只笔,走动时微晃。
惹得护士们纷纷偷瞄他,边笑边窃窃私语。
江免当没看见,从口袋里拿出笔在本子上记着信息。
每个医生的白大褂口袋里带着的永远是笔,笔对于医生来说比钱还重要。
查房结束就是坐诊。
江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后,端坐在椅子上开始写病历。
这时,一对夫妻走进来,女人捧着手一脸慌张的问:“医生,快帮我看看,我这手为什么发福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要死了?”
江免抬头看去,认真观察后又问了她一些事情,最后得出结果,“不是癌症,你这单纯是胖的。”
“……”
“胖……胖的?”
“嗯,若不放心可以去拍个片。”
女人与丈夫对视了一眼,讪笑着起身,“不……不拍了。”
尴尬死了。
夫妻走后,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江医生。”
听到这声音,江免眉头紧蹙,抬眸望去。
石柳一脸娇羞的看着他,“见到我你为什么总是这副表情啊?”
“你说呢?”江免反问。
石柳嘟了嘟嘴,“你别讨厌我嘛,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喜欢到病态。
跟踪原身半年,高调示爱,为原身要死要活的,每天都来骚扰原身……
半年来干下骚扰原身的事多不胜数,原身不堪其扰,报警都没用。
回忆到这里,江免冷着脸道:“出去。”
石柳不满道:“我可是来看病的。”
秉持着医生的职业道德,江免压着脾气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石柳指着胸口,“你帮我摸摸看。”
“自重。”
“人家真的是胸口难受,我怀疑我得了一种病,思你成疾的病,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江免冷淡道:“多喝热水。”
“……”
石柳一脸悲伤,“你好直男。”
“我不直。”
“这还不直?”
“我是弯的。”
“?”
石柳懵了,“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石柳沉思了片刻,突然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是同性恋?!”
江免没再搭理她,拿起笔重新投入工作中。
石柳的眼眶立刻红了,似遭受巨大打击般踉跄着往后退,喃喃自语道:“难怪……难怪你不喜欢我,原来,原来如此……”
她站在原地看了江免许久,终是捂住脸跑了出去。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二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江免头也不抬道:“请进。”
脚步声传来,一人站在他左手旁。
“哪里不舒服?”江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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