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骂了很多过不了审的脏话。
它骂得太猛了,导致江免脑海里一直响着屏蔽的消音声。
啧,这骂功……
怕是十个泼妇都骂不过它。
有点耳鸣,江免阻止道:“嘶,哥,别骂了,我听得脑瓜疼。”
听他这么说,系统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道:【不行,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等我先把那个垃圾解决了再来帮你。】
说完它就要消失,江免忙道:“等等,好歹先告诉我目标人物是谁再走啊。”
【哎呀,就是这个正在占你便宜的小变态。】
淦,真是他。
等系统消失了,江免回神看向还压在自己身上作怪的男人。
沉思两秒,他趁靳慎不备曲膝顶去,满意的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后,伸手推开人坐直身。
将身上凌乱的睡衣拢好,他摸了摸红zhong的唇沙哑道:“你他妈属狗的?”
靳慎贪婪的舔了舔唇,低哑道:“我属狼的。”
被他清冷的眸瞥了一眼,靳慎更觉眼热,凑过去还想亲,没得逞。
江免抬手将他脸推一边去,下床正要离开,腰间一紧,身体极速往后仰倒。
“跟我在一起。”靳慎搂紧他强势道。
江免眉头一挑,“凭什么?”
“凭老子喜欢你。”
“老子喜欢我关你什么事?”
“……”
靳慎:“不管,你答应不答应?”
在确认了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老攻后,江免想逗逗他,“我不答应会如何?”
闻声,靳慎神色淡淡,但一双瞳孔黑如深潭,没有一丝温度。
宛若冬日里的寒雪,将周遭的一切冰冻住。
噬血狂袭,冷戾瘆人。
一声异响传来,紧接着,冰冷的枪口顶在了江免的太阳穴上。
靳慎薄唇轻扯,露出一抹病态的笑来,手往下移,最终将枪口对准江免的裆部。
子弹上膛,靳慎笑着拿枪在他某处划着圈圈,“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意识到他是真的会开枪,江免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在心里不住吐槽。
不愧是疯狗。
尽干些丧心病狂的事。
可江免就喜欢靳慎的疯劲。
毕竟这样才能爽。
自己莫不是有受虐倾向?
“我耐心有限,想好没有?”靳慎将枪往前抵。
江免嘶了一声,“强摘的花不香。”
“我拿它做标本,管它香不香。”
“……”残忍。
见他扣动扳机威胁,江免咬牙道:“答应,老子答应还不成么。”
靳慎秒变脸,把枪扔了抱着他猛亲,“真乖。”
呵呵,渣渣。
敢威胁我,你一个星期拉不出粑粑。
大概是他的诅咒应验了,晚上,靳慎待在洗手间里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
江免双手抱胸靠在墙上,隔着门问他,“你说人吃了饭,饭变成屎,那为何不直接吃屎?”
靳慎:“……”
敲了敲门,江免笑道:“别蹲久,容易长痔疮。”
“……”
五分钟后,靳慎出来了。
江免脱了鞋盘腿坐在沙发上,啃着梨子问他:“那个偷窥狂抓到没有?”
靳慎坐下,“抓到了。”
“送去警察局了?”
“没有。”
“那你把人弄哪去了?”
江免扭头看向他,见他不想回答,便明智的没再追问。
靳慎的目光凝在他白皙滑嫩的脚上,忍不住伸手捧在腿上捏玩。
江免觉得痒,缩了缩脚道:“不怕手传染了脚气?”
靳慎低头闻了闻,“没脚气。”
瞧他闻了还想张嘴啃,江免连忙挣脱远离他。
靳慎挪了过去,搂紧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肩窝,跟个痴汉似的猛嗅。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又热又痒,挣扎中,江免手里的梨子都搞掉了。
“有病?”
“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
“我是医生,说你有病你就有病。”
“……”
江免推了他一下,不曾想被他带着一起陷在沙发上。
他上,靳慎下。
气氛正好,江免莞尔一笑,低头凑到他耳际温柔道:“傻、逼。”
“……”
要睡觉前,靳慎理所应当的要跟他一起睡,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房门“嘭”的一下砸关上,险先砸到靳慎的鼻子。
看来这事还得循序渐进。
摸了摸鼻头,靳慎无奈的转身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隔日。
江免醒得早,耳尖的听到客厅里有动静。
料想又是靳慎那狗比,江免没想管,可因尿急,他不得不下床朝外面走去。
扫了一眼客厅,没发现靳慎的人影。
尿意涌来,江免顾不上找他,快步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可刚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见靳慎一脸痴汉的捧着他的脏袜子闻,不止是袜子,还有他的贴身衣物。
见此,江免的尿意瞬间吓了回去,一句“卧槽”哽在了喉咙口,怎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