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戳死他。
子时。
怕伏玄冷,江免化蛇缠在他脖子上给他当围脖。
突觉他的脸有点烫,江免问:“你脸怎么了?”
“喘不上气憋的。”
“……”
“你就说你是不是想勒死我?”
“这都被你发现了?”
“……”
江免变回人身白了他一眼,“不识好人心,怕你冷我才给你围上的。”
你确定你不是想谋害我?
“师兄,你确定她会来吗?”泷炎在一旁小声问。
伏玄:“应当会来。”
可都等了这么久了,连狐妖的影子都没看到。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狐妖没等到,倒是把公主给等来了。
泷炎问:“公主怎会来此?”
白苕扫了江免一眼,回道:“你们在这里是等不到狐妖的,才听到的消息是她在溢香苑出现了。”
“原来如此,”泷炎看向伏玄,“师兄,那我们去溢香苑吗?”
江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的靠在伏玄肩上。
伏玄瞧了江免一眼,道:“回客栈。”
说着提着江免的衣领就将他拎着走了。
剩下的泷炎与白苕面面相觑。
白苕问:“你师兄旁边的那人姓甚名谁?”
“江免。”
江免?
白苕仔细琢磨这两个字。
泷炎边走边听她碎碎念着什么,好奇问:“公主好似对江免感兴趣?”
“他模样好看。”
“你想招他做驸马?”
“有何不可?”
“那你得过我师兄那关了。”
白苕问:“为何?”
“我师兄护他护得紧,我都摸不到。”
“摸?”
意识到说漏嘴了,泷炎讪讪一笑,不敢再跟她说话,几步追上前面的两人。
隔日。
江免睡晚了起不来,一大早的,伏玄和泷炎先去捉狐妖了,留他一人睡到大早上。
迷迷糊糊的醒来洗漱好,刚开门就撞上一人。
“没事吧?”温柔的女声近在咫尺。
江免抬眼看去,见是白苕,连忙往后退。
“公猪怎……啊呸,公主怎会在此?”
“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目的这么明显的么。
江免环抱着手臂,慵懒的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白苕慢慢靠近,突然门咚他,“做我的驸马,如何?”
“我是蛇,做不了马。”
“?”
“再者,我不喜欢女子,咱俩没戏。”
白苕眸色一亮,“巧了,我也不喜欢女子。”
沙雕,你他妈是女的,当然不喜欢女的了!
江免不想跟她掰扯,再者这个姿势让他一个男的情何以堪。
刚躲开,白苕猛然拽着他进屋把门关上了,扭捏道:“其实,我不是女子。”
“?”
见他不信,白苕极度大方的撩开裙子就要掏东西。
“真的,掏出来还比你的大。”
“……”
辣眼睛。
江免迅速转身蒙住眼睛,“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你喊吧,看他们信谁。”
“……”
“你这……”
房门骤开,打断了江免的话。
伏玄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盯着他们两人。
虽然两人相隔甚远,但白苕襦裙凌乱,很难让人不想歪。
“你们……在干什么?”
伏玄的语气很平静,可江免却听出了危险。
呔,有杀气。
虎躯一震,他忙撇清关系,“我没碰他,是他自己弄乱襦裙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你信我。”
白苕嗔怪的瞪了江免一眼,用女声道:“讨厌,刚才你……”
骤然被伏玄那冷戾的眸盯上,白苕剩下的话顿时吞回了肚子里。
可反应过来后,他脸色难看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眼看他俩要打起来,跟过来的泷炎忙做和事佬,“别冲动,都别冲动,师兄,这位可是公主,我们……”
伏玄冷冷的扫过去,吓得泷炎立马噤声。
江免忍着彻骨寒气半抱半拖着伏玄去了隔壁屋。
一关上门,江免就捧着他的脸亲,“消消气,我的心只悦你,悦不起别人。”
伏玄低垂着眼眸静静的看着他。
那漆黑的瞳孔似无底洞,盯着人看时让人头皮发麻。
心慌的很,江免想着牺牲色.相来让他消气。
然并卵。
腰都要扭成麻绳了,伏玄也无动于衷,并且脸色还更黑沉了几分。
江免自认为自己扭得很性感,妩媚又充满诱惑,是个人看了都会心动。
就伏玄不是人。
脸上不动声色,某处也没y!
唔,难不成是我扭得不够卖力?
伏玄突道:“很卖力,像蛆。”
“……”
你才像蛆。
江免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又想:这比总不会是肾虚了吧。
“肾虚?”
又听到他说话,江免有点懵,“嗯?什么?”
伏玄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你觉得我肾虚?”
“?!”
江免终于反应过来。
卧槽!我是不小心说出来了?还是说他听得到?
伏玄:“我听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