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赶来了。
在现场和房间里勘察过后,却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房间里只有领导一人的脚印,领导身上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无法证明他是被人推下来的。
凌晨两点半,听警察口风说这事暂时是意外事件。
院长无奈,只得放人离开,等人都走光后,他眉头拧紧,烦躁不安。
因为领导死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上头交代。
这边。
连雾跟着江免回了宿舍,一路无话,直到要回房间时才开口叫住他,“你是为了那个鲛人?”
江免推门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他,“不该管的事少管。”
天黑,看不清他的神色。
唯有那声音淡淡,像是一汪死水,波澜不惊。
虽听着没什么情绪,但连雾总觉得他身上有股野兽的凶性,好似自己若再多话,凶兽便会露出血腥的獠牙。
一击致命。
精神有点恍惚,等连雾回过神来时,眼前再无江免的人影。
眉梢微微上挑,他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唇。
有意思。
次日。
因上面还没派人下来,江免趁机提出带着鲛人去另外一栋实验室研究。
院长还在忙领导死亡的事情,此时这里就属江免的职权最高,工作人员们没多想,依言运送鲛人朝他指定的方向而去。
光运送鲛人就需要五十多个人外加好几台机器,看到这庞大的工程,江免思起自己准备好的猪产床陷入沉思。
他一个人貌似不太能拉得动鲛人。
而且,那个定制的猪产床好像有点小了。
嘶,愁人。
搬过来的这栋大楼的员工较少,警戒较松,适合逃跑。
午休时。
员工大部分都回宿舍休息了。
江免将总控室的电流弄短路了,喊剩下的那几个员工去修理。
等实验室的里面和外面都没人了,他拖着猪产床去装鲛人。
跟鲛人对视上后,江免张开手道:“鱼摆摆快跳下来,我接住你。”
边鸷:“……”
久不见他有动作,以为他怕高,江免又搬过长梯爬上去,伸手道:“来,我抱你。”
“……”
“哎呀,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你还想不想离开了?”
边鸷双眸微眯,探究的眼神定在他身上,似在思考他的可信度。
江免看出来了,索性从兜里拿出一把枪,当着他的面露出子弹,并教他如何开枪,“我不会靠近你,若你觉得我骗了你,就直接开枪打死我。”
边鸷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深邃的眸里倒映着他绝美的面孔。
“让开。”半响,边鸷才开口,并未接他递过来的枪。
鲛人的声音低哑,醇厚富有磁性。
江免愣了几秒,连忙侧过身子让他。
边鸷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但并不影响他出来。
只见他双臂撑在水缸边上,因使了力,臂膀间的肌肉很有线条,有力且性感。
鲛人的身体比人类的还要大上一倍,在他撑出水缸来到架子上时,江免只觉得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了。
与此同时,强势的侵略性以及极其恐怖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般笼罩而来,令江免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可只一瞬,鲛人没碰到他,也没看他,坐着长梯就滑了下去。
从未有过的纵享丝滑。
逼人的气息随之消失,江免像是活过来一般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扭头看向鲛人,江免的目光凝在他那打桩臀上。
好……好得劲。
在床上肯定会更得劲。
光是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鼻腔一热,江免赶紧抬头望着天花板冷静。
“下来。”
漠然的声音唤回江免的思绪,想着正事要紧,他立马爬了下去。
来到地面,江免示意他,“快进去。”
边鸷冷冷地盯着猪产床,“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哎呀,别管那么多了,能拖着你走就行了,时间紧迫,快快快。”
闻言,边鸷也没再追问,只是心存疑虑的挪了进去。
等边鸷进了产床后,江免拿布来盖住,顺便把他过长的尾巴包裹住。
好了,完美。
从外面看是看不出来里面藏着鲛人的。
藏好人,江免又拿出印着鲛人样貌的贴纸放在水缸里假装是鲛人。
能瞒一时是一时。
因产床下面加了滑轮,所以江免拖起来并不会太吃力。
一路顺风的离开实验室,来到楼下,江免拖着边鸷朝小道走去,他记得一公里外有条河。
走陆地是行不通的,等工作人员们发现不对劲上报院长,到时候追上他们轻而易举。
并且边鸷在陆地上走不了,只能走水路。
可还未等他们走远,身后突然传来院长的声音。
“江博士,你拖着的是什么?”
江免背影一僵,继而回头答道:“之前的实验体,死了,我拖出去埋了。”
“不是有专门的处理室吗?”
“毕竟是我实验过的,亲手埋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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