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抽抽的接着疼。
似很多根针同时扎进去,剧烈的刺疼让谢迟脸色苍白。
雷声阵阵,刺耳狰狞,无不在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的每根脑神经都在叫嚣着疼。
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漫天的血色如一个巨大的钟将他罩在里头,闷得他喘不上气。
震耳欲聋的雷声轰然一响,似厉鬼索命死死扼住谢迟的喉咙。
呼吸一窒,谢迟额上的冷汗开始大滚大滚的滴落,他捂着头正陷入梦魇中,玻璃突然被打碎,紧接着,一人匆忙朝他奔来。
“迟哥。”
江免不会喊他迟哥。
谢迟咬着腮肉迫使自己清醒,定睛一看,是向郊。
看到他的第一眼,谢迟就想给玻璃厂家差评。
什么破玻璃,这么轻易就打破了。
“滚!”
见他要伸手触碰自己,谢迟喘着粗气艰难道。
向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赤红着眼死死盯着他看了半响,“我是来帮你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谢迟此时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但他仍旧费力的说了三个字,“不需要。”
向郊小脸一白,紧咬着唇瞪着他。
他都这样了还在拒绝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
向郊没注意到他头部受伤,正想趁他虚弱强吻他并拍照时,“嘭”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狠狠踹开。
紧接着,一人如风般跑了过来。
看清来人是谁后,向郊眼里的嫉恨再也抑制不住。
“江免!你不许碰他!他……”
话未说完,向郊就看到分明已经神智不清的谢迟,主动扑进江免的怀里……
刹那间,向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江免看也没看他,背起谢迟便快步朝外走去。
脚步声远去,周遭陷入死寂。
向郊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不一会儿,他捂着脸又哭又笑。
哭自己的自作多情,笑自己犯贱。
可不甘心啊。
他真的很不甘心啊。
谢迟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他呢?
大半夜冒雨赶来,却只感动了自己。
谢迟……真的无情。
也真的够狠。
向郊擦干了泪水,踉跄着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门边走去。
他的脸上布满泪痕,一双眼狠毒而冷厉。
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
医院。
谢迟有点轻微脑震荡。
但没到失忆的地步。
偏偏他的小朋友以为他失忆了,时不时拿手指在他眼前晃。
“这是……是……是几?”
谢迟抓着他的手轻轻咬了咬,“宝贝儿,我不傻。”
“我怀……怀……”
“怀孕了?老子要当爹了?”谢迟激动的打断他。
“……”
谢迟费力的撑起身,将脸贴在他肚子上听,忽然,他惊叫了一声,“里面有动静!”
“……”
“那……那他……他妈是……是我肚……肚子在……在叫。”
“饿了啊,来,老公喂饱你。”谢迟掀开被子,一只手卖力的拍着床单示意他上来。
“……”
住了四天院,谢迟实在是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坚决要出院。
他住的别墅除了家政阿姨定时来打扫外,再无其他人。
怕还发生上次的事件,江免不放心便跟他同居了。
说是同居但却是分房睡。
谢迟特别不满,用充满怨念的目光看着江免。
江免冲他笑了笑,随后无情地把门砸关上了。
但这难不倒谢迟。
他拿了音箱搁在走廊尽头,放了雷声骗江免开门后,迅速扑进他怀里顺带将房门砸关上。
“宝贝儿,我怕怕。”
窗帘是拉上的,江免分辨不出窗外是不是在打雷,但看他这么“害怕”,便任由他抱着。
只是,抱着抱着就突然转移到床上了。
又听他哼哼唧唧的撒了几句娇,江免便迷迷糊糊的让他亲。
但最后连衣服都没能保住。
在他要进一步放肆前,江免喘着粗气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等……等等,你……你的头……”
“早就好了,我又不是拿头疼你。”
“……”
“还是不……不行,你……”
“我成年了宝贝,再说了,咱们可是正经的小情侣,做这种事非常正常,我都禁欲这么多年了,你忍心让我继续吃素?还是说你不愿意,嫌弃我?”
他这张嘴真几把能叭叭,江免说不过他,只能沉默是金。
“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江免扫了一眼他捂住自己嘴的手,无言以对。
谢迟笑得狡黠,移开手俯身亲了下去。
他的手伸进江免发间,略微带了力度,占有欲十足。另外一只手往下,一点一点的慢慢探索。
像猎豹抓到猎物后慢慢享用一般。
腰间多了一只手细细摩挲着,敏感又痒,江免本想拍掉他的手,却听他哑着嗓音道:“乖,老公疼你。”
“……”
指望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不骚了,显然是不可能的。
“宝贝儿,你的腰真细,又白又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我想咬一口,可以吗?”
话里打着商量,却不等江免回答就埋头咬了一口。
牙齿轻轻磨咬着肉,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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