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遇见谢迟之前,早早的避开他,再也不要爱上这个凉薄之人。
向郊的胸腔忽而窒疼,面露痛色后彻底昏死过去。
*
【向郊被向家送去国外了。】
江免正在收拾行李,猝不及防的听到系统这么说,便问:“为什么?”
【他想害你,被谢迟收拾了,向家怕谢迟不肯放过他就将他送去国外了。】
原来如此。
不重要的人,江免不想多加关注。
报道的第一天,江岸和谢耀来送他们去学校。
几个学姐热情的过来引导他们完成报道。
帮他们把行李搬进寝室后,江岸和谢耀就走了。
趁着寝室没人,谢迟将江免抵在衣柜上亲。
江免喘息道:“你他妈……”
谢迟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宝贝儿,你想说什么?”
江免闭嘴不答。
“我还是喜欢宝贝结巴的样子,想骂我又骂不利索,特别可爱。”
江免翻了个白眼。
他还是结巴的,只是结巴的次数少了一些而已。
别说谢迟不习惯,江免自己也有点不习惯。
大概是原身结巴惯了,哪怕治得差不多了,他还是会习惯性的结巴。
谢迟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敏感的腰间,等他瞪过来时低沉道:“我爱你,我的小结巴。”
最后这一句,他声音放轻,似云似雾萦绕在江免心坎里。
谢迟拥紧他,将脸埋在他肩窝处依赖性的蹭了蹭。
江免无奈叹气,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这时,门突然开了。
两个室友一前一后的进来,在看到他们相拥时,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场面有点尴尬。
“欢迎仪式?”一个室友试探性的问道。
谢迟:“欢屁。”
“……”
江免拧了谢迟一下,冲两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他脾气爆。”
两个室友大度的摆摆手,拖着行李箱进来。
秋去冬来。
寒假来临,江免跟谢迟回了家。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谢耀特别喜欢跟江岸拼酒,一喝就停不下来,喝醉了还爱奚落彼此。
看两个中年男人隔着桌子越讲越激动,下一秒似要打起来,江免无奈摇头,让刘妈给他们准备醒酒汤。
谢迟拽着他上楼,“别管他们,我们该睡觉觉了。”
“现在,才十点。”
“小小迟想小小免了。”
“……”
江免无语,“你他妈昨天才……才……”
“昨天是昨天,今天我一次都没要,太亏了。”
“……”禽兽。
*
恍恍惚惚,一晃眼,十年过去了。
大学毕业后,谢迟进了谢氏集团,而江免没有经商的头脑,便开了一家烧烤店卖烧烤。
有老爸,大哥二哥还有谢迟宠着,他不缺钱,但也不想这么碌碌无为的混下去,就开了这家店。
店名叫瞎几把乱烤。
自从烤了一次烧烤把一家人全弄进医院后,江免再也没亲自烧烤了。
这晚的客人比较少,江免嘴馋便要店员帮他烤苕皮吃。
烤苕皮的味道好吃到爆。
江免迷恋得不行,恨不得餐餐都是烤苕皮。
谢迟下了班过来见他又在吃烤苕皮,脸色当即垮了下来。
两人对视良久,江免由于心虚先败下阵来,“最……最后……后一次。”
一紧张,他结巴的毛病又出现了。
谢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坐在他旁边拿了一串吃,“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
“真的最后一……一次。”
“别紧张,我现在又不会吃了你。”
现在不会,回家就会了。
江免吃过教训,下不了床的滋味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遍了。
手里的烤苕皮突觉不香了,江免把它放回盘子里。
谢迟轻笑,“吃啊,都吃一半了,不吃浪费。”
江免沉默是金。
谢迟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也不吃了,拽着他出了店。
地下车库。
江免被重重的扔在车椅上,当车门砸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狠狠地颤了颤。
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江免连忙叫停,“别别别,别在这,咱们回……回家。”
谢迟叼着他的耳垂轻轻磨咬,声音沙哑又性感,“宝贝儿,我等不及了。”
禽兽。
江免想阻止他,但双手被皮带捆住束缚在头顶,一双腿还被他压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四周昏暗,豪车骤然剧烈的晃动起来。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方才停止。
*
黑化值降为零后,江免忍着浑身酸疼不停地磨刀,想跟谢迟同归于尽。
但不等他实施,谢迟就先嗝屁了。
江免举着刀站在床边盯着死去的谢迟看。
此时的他就像睡着了一般,不同的是他胸前再无起伏。
“活该。”江免咬牙切齿的扔了刀。
不知餍足的小王八蛋。
把自己作死了吧。
江免揉着腰躺在谢迟身旁,本想再骂他几句的,但心里又舍不得。
盖好被子与他十指相扣后,江免喃喃道:“等我。”
说完,他闭上眼安静赴死。
但等了片刻都死不了,江免开始烦躁,“怎么回事?”
【我母鸡啊,地上不是有刀嘛,你自己解决呗。】
用刀太疼了。
江免起身翻找工具,但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
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着还没吃完的薯片,他连忙拿过来比划了一下。
味道有点香,他一时没忍住就把薯片放嘴里吃了。
系统:【……】
看他重新拿了块薯片,系统无语道:【你是不是脑壳有包,你要是能拿薯片嗝屁成功,老子认你当爹。】
“你说的哈。”
江免兴奋不已,下手更重了。
“咔嚓”一声,薯片太脆弱,应声而碎。
系统正要嘲笑他,却见他手腕通红,隐隐约约似要冒出血来,下一秒,他双脚一瞪,眨眼间就嗝屁了。
【……】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