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子要黑化。
爷不伺候了,跟你丫的白月光过一辈子去吧你!
江免越想越气,起身时突觉胸口绞痛,窒息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让他眼前一黑。
江莺刚拿着单子回来就见他要栽倒,边喊边跑过去,“免免!”
焦急的女声响起的同时,一道隐忍的倒抽气声猛地令时醉停下了脚步。
这边。
江免疼得额上全是冷汗,白皙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胸前的衣服,眉目间尽是痛苦之色。
江莺看他喘不上气了,赶紧把他口罩拿下来,心急如焚的拿出药,“免免,快,把药吃了。”
江免连气都喘不匀了,哪能吃得进去药,无力的靠在江莺怀里艰难道:“疼……”
江莺哽咽着本想让护士去喊医生,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笼罩下来,紧接着,她怀里的弟弟就被人抢了过去。
“哎,你干什么!快放下他!”
男人置若罔闻,抱着江免就大步朝前方走去。
江莺急坏了,连忙追过去,刚想阻止他,却被男人一个冷戾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这时候,江莺才看清楚抱着弟弟的人是谁。
时……时醉?!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等等,他不是有洁癖吗?连人都不能靠近他半步之内,今日却主动来抱她弟弟?
时醉抱着江免去了病房,不一会儿就跑过来几个医生,与此同时,专家和院长也一齐赶了过来,将病房围的水泄不通。
看着时醉脸沉似水的盯着弟弟看,眉宇间还透着几分焦躁,江莺傻愣在原地。
这走向好像不太对。
*
江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入眼便是熟悉的纯白天花板,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啧。
这操.蛋的身体。
江免叹了口气微微转头,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里。
卧槽!
江免被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时醉眼皮微敛,将所有情绪尽藏于眼底,顿了片刻,他起身坐在床边。
先是盯着江免的脸看了会儿,最后才俯身凑近他,冰凉的呼吸喷洒在他唇间。
“找到你了。”
男人声线嘶哑,低沉又危险。
似毒蝎蛰伏在暗夜里,死死窥伺着猎物。
男人的侵略性太强,江免连忙移开眼看向别处。
找个屁。
分明找的是什么白月光,才不是他。
江免心里有气便冷着脸不理人。
下巴突被抬起,男人磁性而又性感的嗓音近在咫尺,“生气了?”
江免毫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自重。”
时醉脸色一沉,飞快禁锢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在他下嘴唇上咬了一口。
江免疼得嘶了一声,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声音特别响。
时醉目光沉沉地紧盯着他。
这小东西。
一如既往的暴脾气。
就是这个味。
得劲。
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时醉不怒反笑,“也就只有你敢这么欺负我。”
“到底谁先欺负谁的?”
“你,”时醉突然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你先欺负我的,我找了你很久。”
好歹是个深井冰大佬。
语气不要这么委屈巴巴的,搞得像老子是个渣男似的。
江免翻了个白眼,拿手推他,“我胸口不舒服,别压着我。”
时醉踢掉鞋子钻进被窝里,侧身抱住他,不时拿鼻子在他颈边嗅个没完。
痒得不行,江免抬手捏住他的鼻子,“有完没完?”
时醉抓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下,“没完,这是你本来的样子?还是你寄身的身体?”
“关你屁事。”
“好好说话。”
“你在教我做事?”
话语刚落,下巴又被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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