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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心虚道:“核再小也是肉。”
时醉气笑了,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过来,微微侧头堵上他的嘴。
别说,梨子还挺甜的。
一吻毕,江免双颊绯红,无力的靠在时醉怀里。
此时战场已经转到沙发上,江免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腹肌。
时醉刚跑了步,身上微微出汗,很有男人味。
江免很喜欢闻,像个小狗似的凑过去闻个不停,与此同时,手也没闲着。
时醉的腰背紧实,马甲线也很明显。
吸溜。
真有手感。
“摸够没?”
沙哑的嗓音在耳际响起,江免动作一顿,继而抬眸看他,无辜道:“没有。”
时醉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他这声线欲得不行,想也知道他在打算些什么,江免莞尔一笑,故意撩拨似的拿指尖点了点他的喉结,“我皮子的确痒了,哥,你要帮我挠挠吗?”
小东西。
时醉眸色沉沉深如潭水,欲念一起,如藤蔓疯狂蔓延,难以抑制。
他已经吃了好几个月的素了,这会儿是真的克制不住。
呼吸粗重了几分,时醉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方向走去。
【黑化值:47。】
事实证明,故意勾引人的下场,就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下不了床。
*
江免趁时醉去买水果,偷摸跑到不远处的奶茶店想买冰淇淋吃。
刚买好舔了一口,一旁就有个老爷爷盯上了他。
江免很想当没看见,但老爷爷那直勾勾的视线让人想忽视都难。
纠结再三,江免忍痛把冰淇淋往前一递,“九成新,你要吃就拿去。”
“……”
沉默片刻,老人道:“我姓时。”
时?
江免皱眉,“你是时老爷子?”
时老爷子点点头,正欲开口,却见少年径直收回手,速度之快,生怕他抢了似的。
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正不解时,看他要走,时老爷子连忙拦住他,“等等,能否借一步说话?”
江免咬着冰淇淋与他对视,“路这么宽何需借,你要说就说,关我屁事。”
他这倨傲无礼的态度让时老爷子大为恼火,“小伙子,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啊,害死自己儿子和儿媳的罪魁祸首嘛,怎么,要我拿着喇叭帮你大肆宣传一下?”
儿子与儿媳的死是时老爷子心中永远的痛,此刻被他毫不留情的揭露出来,时老爷子脸色骤变,怒火中烧,“你……”
“你什么你,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闲得没事做就躺棺材里试试尺寸合不合适。咱俩有代沟,别再来找我说话了,不然气死你我还得背负人命,晦气。”
“你,你你……”
时老爷子横了大半辈子,向来都是他骂别人,被怼得哑口无言还是头一次。
瞧他摇摇欲坠的,江免赶紧远离他,“你要是敢碰瓷,我倒地的速度肯定比你快。”
“你这人……”
“我这人碰瓷可是专业的,到时候指不定谁讹谁呢。”
“……”
混账东西!
不可理喻!
时老爷子气得不轻,但想骂也没机会了。
时醉来了。
江免看到他来还喜滋滋的跑过去,待见他的目光紧盯着自己手里的冰淇淋时,江免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说我是给你买的,你信吗?”
时醉冷笑了一声,看也不看时老爷子,提着江免的后衣领就将他拎走了。
吾命休矣。
回到家,江免的屁股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
委屈巴巴的揉了揉屁股,待见冰淇淋被时醉吃了个干净,江免更委屈了,“我好歹帮你出气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哦,那我谢谢你了。”
阴阳怪气的。
江免知道自己吃冰淇淋又惹恼了他,只得拿出在网上买的道具放到他面前,“给你个台阶,你下不下?”
时醉气乐了,一字一句道:“江、免。”
“哎,老公,我在呢。”
温软的嗓音一起,时醉再难责备他,拽着他的手将他拖入怀里,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垂。
满意的听到他的痛呼声后,时醉低哑道:“你就不能乖一点,你身体弱不能吃冰淇淋,到时候拉肚子又打吊针你就舒服了?”
“最后一次。”
“你哪次不是说最后一次?”
江免自知理亏,没敢说话。
看他耷拉着头双眼放空,时醉就知他又没听进去。
唉。
真是拿他没办法。
*
自从身体好了后,江免就爱瞎折腾,这不,趁时醉去书房忙事情,他赶紧反锁房门偷偷跑到阳台上抽烟。
事后一支烟,快活塞神仙。
一口烟一口酒,江免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喝了两口后江免就不敢再多喝了,怕被发现。
嘴里叼着烟,江免刚抱着酒瓶进卧室里藏好,房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他被烟呛得咳个不止。
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江免来不及把烟毁尸灭迹,情急之下,他飞速将烟丢进裤子里。
时醉走过来问他,“你反锁门干什么?”
“跳舞。”
“跳舞?”时醉不信,眉头徒然皱紧,“怎么有股烟味,你抽烟了?”
“怎么可能,是你嗅觉出问题了。”
时醉的目光往下,突见他裤裆在冒火星子,惊了,“你下边自燃了。”
难怪那么烫。
江免忍得五官扭曲。
裤子着火了,正常人的思维都是立马脱裤子,但江免不一样,他不仅没脱,反而还嫌火不够旺似的,拉开裤头就张嘴往里面吹气。
时醉:“……”
此时此刻,媳妇儿真的好像一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