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免愣住了。
虞槐很少对他说这种情话,就连喜欢也很少说,可嘴上虽不说,但他却用行动来证明。
他真的很喜欢他。
亦如江免喜欢他那样。
思及此,江免心一暖,紧紧的抱住他,“虞槐,我喜欢你。”
他没喊三爷。
也不怕喊名字后会被责罚。
再次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喊,却是告白,虞槐眸色暗沉,满心欢喜,哪还舍得罚他。
待虞槐花了几秒的时间缓过神来后,用力的回拥他,指尖斜插.进他的发间,随即温柔的揉了揉。
“比起喊我名字,我更喜欢你喊我老公。”
“……”
得寸进尺。
臭不要脸。
江免伸手掐他。
虞槐也掐他,掐的却是腰,与其说是掐,倒不如说是爱fu,轻柔而又充满爱意,辗转摩挲。
【黑化值:8。】
*
江南。
江免与虞槐闹腾了一晚上,次日一直到下午五点才醒。
“饿吗?”虞槐问他。
江免点头,“肯定饿,我想吃烤全羊。”
“好。”
两人起床洗漱,等洗漱好后就直奔烤全羊的店。
一只羊两个男人吃,按理说够吃了,但江免一人能顶三个,所以见他意犹未尽的样子,虞槐又点了一只烤全羊。
江免脸上立马露出笑容,“谢谢老公。”
虞槐就喜欢听他这么叫,一高兴又给他点了其他的美食。
然后江免吃撑了。
捧着微胀的肚子,江免感叹道:“三爷,你看我像不像有了?”
虞槐眸色微暗,紧盯着他不语。
江免本来只是开玩笑,但见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有点慌,“怎……怎么了?”
虞槐将他拽入怀里,“想那啥你。”
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顶住,江免哑然失笑,“三爷,你这样当街f情不太好哦。”
虞槐不答,拽了拽外套遮挡下身异样后,拉着他拐进商店洗手间的隔间里。
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江免傻了。
“不是吧,你要在这?”
虞槐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江免被迫用手撑在墙上,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走进来几人,并且越靠越近,最终进了隔壁的隔间里。
江免身形一僵,神经高度紧绷着。
虞槐从身后拥着他,咬了咬他的耳垂喑哑道:“放松,别怕,有我在。”
就他妈有你在,老子才怕。
若不是怕隔壁的人听见什么,江免非得骂他几句不可。
禽兽。
腰间骤然被掐,敏感如初,江免没忍住发出些许声音,下一秒就被虞槐用手捂住了嘴。
狗东西。
隔壁有人在打电话,他们这边却是另一番情境。
太他妈刺激了。
江免忍得浑身冒汗,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全然忘记了。
等睁眼时,他已经回到了酒店,旁边的男人慵懒的撑着额头,目光灼热的盯着他。
江免懒得搭理他,刚想翻身,但一有动作全身酸痛。
日。
看他五官都皱在一起了,虞槐好笑的拥着他,“我下次轻些。”
“呵。”
“宝宝,你哼哼时真好听,好想死你身上。”
江免恼羞成怒的推开他,“要点脸。”
“只要你。”
煞笔。
江免还犯困,打了个哈欠后,粗鲁的扯过他的身体靠近自己,随即赖在他怀里闭上眼。
虞槐轻拍他的背部,宠溺地哄着他入睡。
*
十年后。
虞槐突然感冒住院。
本来只是一个小感冒,但虞槐没重视,又熬夜处理工作后,感冒直接加重。
江免守了他一夜,等他醒来后喂他喝了点热水。
看他脸色依旧带着病态的苍白,嗓子还哑得说不出来话,江免眼眶微红,心疼坏了。
见此,虞槐心里感动不已,轻叹了一声,摸着他的脸嘶哑道:“别担心,我没事。”
“有事。”
“嗯?”
“你有多少钱?”
虞槐不解,“什么?”
江免揉了揉眼角,“你死之前记得立遗嘱,好让我继承你的几十亿。”
“……”
白感动了。
一时之间,虞槐竟不知道先气好还是笑好。
“就这么盼着我死?”
江免摇头,义正言辞道:“我是那种人?”
虞槐肯定的点头,“你是。”
“……”
好吧。
我是贪图你的钱。
但更图你这个人。
嘿嘿。
住了三天院,虞槐出院了。
因他身体的原因,江免每天都守着他,防止他又熬夜。
看出他对自己的紧张,虞槐无奈之余又是感动,索性把事情都分给其他高层来做。
然后,虞槐就闲下来了。
每天必做的事便是陪着江免看猫捉老鼠和熊出没。
像哄小孩。
*
半年后的一天早晨,江免还在睡梦中,黑化值猝不及防的就降为零了。
江免淡定的看向还在睡梦中的虞槐。
“三爷?”
无人应答。
哎嘿。
奇了。
忽然想到些什么,江免赶紧拿手指比在虞槐的鼻子下方,没感受到呼吸后,他怔了几秒,随后慢吞吞的收回手。
得,虞槐睡死了。
发现屁股有点痒,江免伸手挠了挠屁瓣,然后就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