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江免还是可耻的脸红了。
花烛燃烧的声音又响了一下,钟翳将他打横抱起,信步走向床榻。
【黑化值:26。】
*
三天都没能下床是什么概念?
没概念。
只能靠个人实践。
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直到回门的那天,江免才得以下床。
但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两腿直打晃,踉踉跄跄的,风一吹下一秒就会迎风而去的那种。
钟翳边笑边将他抱起来,被他掐了也还在笑。
以至于丞相府的人看到笑着的钟翳时,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这人莫不是疯了?
钟翳没疯,反而把女婿的身份做得特别好。
好得让江相觉得瘆得慌。
是以不让他们多待,一吃完饭就把他们轰出府了。
再让钟翳待下去,他会折寿。
回府的路上,江免问钟翳,“你得罪我爹了?”
“没有,我与岳父大人相处得很是融洽。”
呵呵。
信了你的邪。
江免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的躺在他的腿上。
坐着马车,一晃一晃的,有点像摇篮。
江免看向钟翳,问:“我总是睡,你可会厌倦我?”
钟翳捏了捏他的鼻子,“不会。”
“量你也不敢。”
“……”
*
再遇茉茶公主时,是她嫁来京城后的第五天。
没能嫁给钟翳,她便嫁给了二皇子。
而这天两人在酒楼相遇,茉茶没有半点女子该避嫌的意识,直接坐在了江免的对面。
茉茶如今已嫁为人妇,头发盘了起来,面纱也摘掉了。
挺清秀的一个女孩儿。
江免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垂眸盯着茶杯不语。
茉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道:“是我输了。”
江免喝了一口茶,继续沉默。
望着对面温润如玉的男子,仙得不真实,茉茶叹了一口气。
真的比不上。
有些人,再如何渴望也得不到,现如今这种状态就很好。
好?
不见得。
但她也不敢有丝毫不满。
茉茶自嘲一笑,没打招呼便起身走了。
江免依旧淡定的喝着茶,耳边不时响起说书先生那激昂的声音,下一秒,身体被抱起,熟悉的檀木香将他紧紧包围着。
“她可有为难你?”
江免摇头,“没有。”
“那便好。”
钟翳身上的戾气尽消,捏着他的手把玩。
江免觉得好笑,“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怎地还能让她欺负了去?”
钟翳没说话,只捏着他的下巴亲。
亲完后,钟翳摁着他略微红肿的唇沙哑道:“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你。”
“那你呢?”
“我不一样。”
呵。
臭不要脸。
江免扭头就走。
扭钟翳的头。
钟翳:“……”
*
长公主的精神不太正常,这些年独住一处院子里吃斋念佛,连钟翳成亲也没出现。
不是她不出,是钟翳不让她出。
所以猝不及防的看到长公主时,江免目露惊讶。
长公主远远的由着人扶着盯着江免看,脸上的五官有些扭曲,似要将江免盯出个洞来。
钟翳听闻两人见面了连忙赶过来,不由分说的将下人杖责,并把长公主再次关进院子里。
女人凄厉的吼叫声类似丧尸,让江免听得头皮发麻。
待见钟翳脸色还黑沉着,江免赶紧握着他的手哄,“别气别气,气死你了谁如意。”
钟翳垂眸盯着他看。
“好久没吃御膳房的大肘子了,我能去皇宫蹭顿饭吗?”江免边拉着他走边转移他的注意力。
盯着两人相握的手,钟翳眼底的暴虐渐渐消散,最终化为平静,反手握住他领着他朝皇宫走去。
*
古代都讲究君子远庖厨,可钟翳听到江免想吃排骨后,挽起衣袖便亲自给他弄。
这可把钟府的下人们吓得不行,但没人敢说什么。
江免眉眼弯弯,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看着他做菜。
“钟翳。”
“嗯?”
“我钟意你。”
钟翳回头看向他,“何意?”
“心悦,喜爱。”
闻言,钟翳手上动作骤然顿住。
风声传来,下一秒,江免就被按在门上亲。
粗鲁,野蛮。
类似撕咬。
力度之重,直接把江免的唇都磨流血了。
牛逼。
*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尤其在没有暖气的古代,只靠几盆炭火过冬显然是不够的。
但即使都这么冷了,江免还有心思趴在窗边看雪。
结果被冻成煞笔了。
“阿嚏。”
江免被冻到了,不住打喷嚏,不小心还喷了钟翳一脸。
钟翳抹了抹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我错了。”
江免及时跑到床榻上缩着,但还是没逃过指挥使大人的“教训”。
是夜。
等钟翳睡下了,江免心血来潮的脱了裤子拔m,连系统通知他黑化值降为零了也没停下。
拔毛毛还蛮欢乐的。
谁试谁知道。
江免正拔得兴起,下一秒却乐极生悲,拔毛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