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以形容。
但并不觉得恶心。
【黑化值:87。】
*
江免来到王老二的店里时,已经迟到了八分钟了。
“抱歉,路上有只猫崽子跟我撒娇,耽搁了点时间。”
王老二拍了拍啤酒肚,递给他一根烟,“害,问题不大。”
江免不能抽烟,但能接烟。
他迟到本就理亏,再者到了别人的地盘,怎么着也得给人几分面子。
伸手接过烟夹在耳上,他冲王老二抬了抬下巴,“那人来了?”
王老二心虚的点头,“不是兄弟我不地道,实在是那人太难缠,你得小心些,那人特别阴。”
江免点头,“我知道。”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
粗矿的男声突然响起,王老二脸色微变,继而沉下了眸子。
两人一同朝左手边看去,只见一个除了脸以外都纹着刺青的青年,被众小弟簇拥着走了过来。
这人叫三花。
对,没错。
一个特别man的男人,却取了个如此女性化的名字。
提起三花,就不得不提及原主认识道上的另外一个大哥,那大哥跟三花是死对头,两人斗了很多次,但每次都两败俱伤。
所以,现在三花看到江免,那眼神里的仇恨都快要溢出来了。
见此,王老二心里一跳,小声问江免,“你能解决他吗?”
江免故作为难,“这……怕是有点悬。”
听他都这么说了,王老二脸色骤变,想也不想道:“我给你涨到八百,你务必把他解决了。”
“八百不太行。”
“一千,不能再多了。”
“一千五。”
王老二:“一个晚上而已,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三花有多心狠手辣,你是知道的。”
内心挣扎了许久,王老二终是下定决心,“你要是让他以后都不来我的店里,我给你五千,怎么样?”
“这个难度太大。”
“五千五!”
江免沉默下来。
王老二看到三花面露不耐的要过来,吓得连忙道:“六千!哥,我求你了!”
“成交。”
江免笑得格外甜,推开王老二迎上三花,拿着擀面杖甩着玩。
“你不是挺会玩骰子的么,咱俩来赌骰子,若我输了,我留下一只胳膊,若你输了,以后都不能来找王老二的麻烦,如何?”
三花眸色阴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笑道:“好小子,够种,赌就赌。”
很快,骰子准备好了。
江免神色淡定的让他先来。
三花摇骰子摇了半天,最后“砰”的一声放下,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下,他自信的揭开骰盅。
一共六个骰子,五个骰子的点数是六,剩下一个却是三。
见此,三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但不管怎么揉,那个骰子显示的点数还是三!
怎么可能!!
他从未失手过!
接下来就到江免了。
江免摇下来的六个骰子,点数全是六。
他赢了。
“不可能!!”三花脸色狰狞的瞪着他,“你他妈玩老千!”
王老二不爽了,“三花,输不起就别玩。”
三花阴恻恻的看向王老二,后者脸色微变,怂了吧唧的躲在江免背后。
“行,既然你说我玩老千,那我跟你互换骰盅,在地上玩一次,如何?”江免清淡道。
三花不甘心的点头。
他摇骰子从来没输过,现在输给仇人的哥们,自然觉得丢脸。
但再来一次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他的点数总和还是比江免的小。
三花的脸色当即变得异常难看。
江免莞尔一笑。
要是开挂了都赢不了你,老子跟你姓。
三花觉得这事挺诡异的,他打心里觉得江免肯定作弊了,但找不到证据。
可在场的不止有他的小弟,还有来打麻将的客人,三花想玩赖,但又怕丢面,以后树立不了威信。
没办法,他只能脸色铁青的认了输,但盯着江免的眼神却淬了毒。
江免清楚,这事没完。
果不其然,在他回去的路上,他被三花带人堵住了。
看着他们人手一把刀,江免眸色渐沉。
有点棘手。
“给我把他那不老实的手剁下来。”三花抽着烟狠厉的吩咐道。
听到他开口,小弟们立马一拥而上。
刀光血影,闷哼声不断。
江免能打,但架不住人多,况且他们手里还拿着刀。
而他就只有一根擀面杖。
手臂上挨了一刀,刺疼感令江免皱了皱眉。
趁他分神,一个小弟兴奋的握着刀要搞偷袭,可就在他的刀要砍下去的时候,背部一疼,他整个人被踹飞狠狠地摔在地上。
听到惨叫声,江免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匆忙赶来的荣辞,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边揍人,他边道:“我让你老实的待在家里,你非得叛逆是吧?”
荣辞一言不发,只专心的保护他。
嘿。
小屁孩。
只剩五个人了,江免将擀面杖扔给荣辞,抬手抓住小弟的手腕狠狠往后掰折。
小弟惨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手里的刀就被抢走,紧接着,他的人也被一脚踹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三花眼见自己的小弟都要被揍趴下了,很有自知之明并且惜命的先跑了。
江免刚把一人解决完,突见另外一人五官扭曲的要捅向荣辞,他想拿刀去挡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飞快将荣辞扯了过来。
不料那人忽然转了方向,一刀扎向江免的腰间。
霎那间,万物静止。
荣辞震惊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他为什么……
空气中的血腥味逐渐加重,荣辞猛然回神,眸色阴鸷的一棍将罪魁祸首敲晕。
在江免倒下去的那一刻,荣辞慌忙丢下擀面杖,抖着手迅速接住他。
“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要不行了?”
江免缩在他的怀里,神色痛苦的捂住腰部,努力了许久才把话说完。
荣辞脸色骤变,抱起他飞奔去路边拦车,边跑边颤着音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的!”
江免嘶了一声,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道:“我……咳,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伤口好像更疼了,江免深呼吸继续道:“我的意思是……是我的肾,他妈的,他往哪扎不好,偏偏扎我的肾!”
“哦,对了,趁我不行前,你能不能让我gao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