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免本来想给他炖猪蹄的,但不小心把锅烧炸了,被江母赶出了厨房。
中午吃完饭,江母问江免:“你们想好去哪里办婚礼没?”
江免:“不知道,这事归叶寒管。”
“那婚服呢?”
“叶寒管。”
江母拿手点了他额头一下,“你怎么什么都要叶寒管?”
江免:“他是我男人,他不管谁管?”
江景扫了他一眼,“叶寒对你如何?”
江免点头,“挺好的。”
江景也不知信没信,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的景色,“免免,我希望你能幸福。”
江免眸色微动,继而笑了,“哥,我会的。”
江景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
很快,盛大的婚礼如期举行。
江免昨晚上没睡好,整个婚礼过程都是被叶寒带着走的。
等婚礼结束后,他已经累成了咸鱼,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夜幕降临。
叶寒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觉得有趣。
“还有气没?”叶寒问。
“噗”的一声,突然有股气体冒了出来。
叶寒眼角抽了抽,“我是问你还有气没,不是让你放气。”
还是毒气弹,这谁顶得住?
江免睁眼看他离自己几步远,乐了,“你得习惯。”
叶寒神色微僵。
习惯不了。
有谁家的媳妇这么爱放屁的?
“哦,对了,你还记得你说的话吗?”
叶寒眉梢微动,“什么话?”
“打脸的话。”
“……”
还揪着不放。
记性和气性都挺大的。
“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叶寒一时没想到词。
江免白了他一眼,“咋滴,谁还不是个小公举?”
“……”小公举?
叶寒扯了扯唇角,慢条斯理的朝江免走过去。
听到动静,江免微撑起身子。
叶寒单腿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沙哑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察觉他的意图,江免要笑不笑的,“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谈这事。”
转移话题没能成功。
叶寒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这亲昵的动作,一如他当初对自己那样。
“是,我承认真香和打脸了,我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江免哑然。
狗东西竟如此坦诚?
有点不符合他闷骚的气质。
叶寒趁他发呆低头亲了下去。
新婚之夜,不占点便宜说不过去。
至于什么闷骚不闷骚的,那都是虚的。
再端着,老婆都要跑了。
到时候哭的地都没有。
【黑化值:59。】
*
“酒蔡失踪了!”天怅和瓦哈哈兴冲冲的走进来。
看到他俩凑一路,江免略感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只问:“他怎么了?”
“在你们结婚那天,他失踪了。”瓦哈哈解释道。
事不关己,江免对酒蔡也不感兴趣,便没多问。
但天怅和瓦哈哈却很感兴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这时,天怅道:“你猜酒蔡为什么会失踪。”
江免摇头,“别卖关子了,直接说。”
天怅正准备说,瓦哈哈突然抢他话,“我知道,我……”
天怅打断他,“一边儿去,我来说。”
“我说!”
“我说!”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的,差点为这事打起来。
两个幼稚的小学鸡。
江免无奈扶额,“不说就出去,我看你俩太闹腾了,头疼。”
天怅瞪了瓦哈哈一眼,闭嘴不说话了。
瓦哈哈得意一笑,道:“你们结婚那天,酒蔡约寒哥出去见最后一面,寒哥没理他,酒蔡那煞笔就一直傻站着等,好像是从中午等到晚上十一点过,然后突然就消失了,监控都没找到人。”
江免没想到这事还跟叶寒有关。
瓦哈哈又道:“警察找了几天没找到人,酒家的人都急坏了,照我说,酒蔡就是自作自受的,明知道寒哥结婚了还纠缠着,这不是活该么。”
天怅深以为然的点头,“就是。”
江免皱了皱眉。
这事有点古怪。
后来遇到人后,江免才知道为什么古怪了。
酒蔡居然加入了异超能力者。
即使他戴了面具,但江免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帮人只露一会儿面就消失不见了,不给协会围追堵截的机会。
没拦住人,就只能从他们遗留下的痕迹处下功夫。
叶寒空闲下来了,就跟着江免和温轻寻着酒蔡他们活动过的地方探查,却不小心被一群混混盯上。
温轻一看到混混就躲在江免的背后,“免免,我手无缚鸡之力,接下来全靠你了。”
江免:“……”
现在你告诉我手无缚鸡之力?刚才你他妈还单手搬汽车来着!
温轻就算了,就连叶寒也躲他背后!
江免一脸无语,问道:“你又干嘛?”
叶寒认真道:“我晕血。”
江免:“??”
午餐时,吃鸭血最多的是你吧?
两个不靠谱的臭男人!
江免磨了磨牙,抬眸看向面前的混混,“你们想干什么?”
混混:“劫……劫……劫……”
这蛆还是个结巴。
江免听得心累,替他说完,“劫色?”
“想……想……”
“想啥?”
混混艰难的补完话,“想得美!”
江免:“……”
混混:“劫财,麻……麻溜点。”
江免:“不给。”
“哟呵,还是……还是个……个胆子大的。”
“那可不,我胆子大得连我自己都害怕。”
混混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好奇的问道:“比……比如?”
江免微抬下巴,“老子敢拿鼻屎拌饭,你他妈敢吗?”
混混:“……”
叶寒:“……”
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