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那么一点,蒋沉就要当公公了。
为了罚江免,蒋沉不给他吃晚饭。
蒋沉不给,江免就自己找,以他二哈的智商,他就不信自己还能饿死了。
事实证明,他真的会饿死。
蒋沉这牲口把吃的都藏起来了,以他的身高完全够不着储物柜。
就好气。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晚上八点,猝不及防地嚎叫声惊得蒋沉手一哆嗦,那嚎叫声绵长激昂,五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再让他这么嚎下去,蒋沉要被告扰民了。
不得已,蒋沉只能开门想要阻止二哈,但一开门二哈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他的家被拆了。
因沙发要当狗窝,二哈才没对沙发下手,但其他的家具被他祸害得差不多了。
看到蒋沉出来,江免边蹦迪边冲他喊,“来啊,快活啊~”
你见过二哈蹦野迪吗?
现在蒋沉见到了。
二哈一脸的无所畏惧,胖嘟嘟的身姿不住摇摆,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另外,还有某个地方有刺眼的东西在狂放不羁的甩来甩去。
实在有辱斯文。
蒋沉生怕明儿个长针眼。
几步走过去,蒋沉拎着他的后脖颈让他靠着墙站好,压低声音危险道:“狗肉还是生煎的好吃,你说呢?”
江免总算是意识到他生气了,立马夹着尾巴讨好的舔他的手。
蒋沉不吃这套,点着他的鼻子似笑非笑,“老实点,再乱喊乱叫,或者是拆家,后果自负,听明白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迷,听得江免瑟瑟发抖,忙不迭点头乖乖道:“明白,明白。”
蒋沉很满意他的态度,揉了揉他的狗头低沉道:“乖。”
因江免及时认错,蒋沉给他准备了狗粮,但挺少的,不够他吃。
不过好歹比没得吃的强,所以江免吃得津津有味的。
吃完,江免舔了舔嘴角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蒋沉。
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目光有些放空,浑身散发着压抑的沉戾。
江免才想起来,他好像没有吃晚饭。
现在这个样子……是犯病了?
江免几步跑过去跳上沙发,并拿爪子扒拉他的手轻叫了几声。
蒋沉的注意力被他吸引,垂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江免吐着舌头冲他笑。
二哈歪头“笑”起来真的太憨了。
当瞥见他嘴角疑似有透明液体滴下来时,蒋沉立马一脸嫌弃的远离他。
江免:“……”
他以为的治愈,结果被人嫌弃。
扎心了,老铁。
气闷的拿屁股对着他,江免拿头抵在沙发上不搭理他了。
蒋沉勾唇笑着拿手指戳他的毛屁股,软绵绵又毛绒绒,触感非常不错。
他戳上瘾了,一戳就是好几下。
江免忍无可忍,在他又一次戳下来时放了个屁。
蒋沉的手立马僵住了,下一秒,他瞬间弹跳起来,离二哈三步远。
江免得意的摇了摇尾巴,团成一团睡觉觉。
蒋沉气乐了,但没去收拾他,而是转身朝厨房走去,洗了手后准备做晚饭吃。
“当啷”一声,刀具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将江免惊醒,他赶紧起身跑去厨房。
眼见蒋沉的手血流成河,江免让他去包扎处理下,但蒋沉只盯着伤口没动弹。
江免急了,跳起来靠在他身上就要去舔他伤口,他猛地抬手避开。
蒋沉:“你干什么?”
江免做出着急的样子,“给你止血啊。”
蒋沉:“你是想我得狂犬病毒早点死吧?”
江免:“你在瞎说什么大实话。”
“……”
蒋沉本来还挺抑郁的,现在被他这么搞又惜命了。
*
早上。
江免饿了,而蒋沉还在洗手间里蹲坑不出来。
于是,他疯狂扒拉洗手间的门,边扒边喊。
“铲屎的,我饿了,你赶紧出来让我吃……啊呸,给我吃的。”
“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背着我偷吃。”
“铲屎的,铲屎的,你掉茅坑了?”
蒋沉:“……”
想吃狗肉了。
“你是想死吗?”蒋沉低声道。
江免立马不敢出声了。
一直到蒋沉出来,外面都是安安静静的。
家里的宠物不出声了,准是在作妖。
当蒋沉找到二哈时,发现他嘴角沾满了不明物体。
“你偷屎吃了?”蒋沉问他。
江免舔了舔嘴角,“我才不吃那玩意。”
“狗不吃?”
“你都不吃,我怎么可能会吃。”
还挺会贫嘴。
蒋沉捏了捏他的毛耳朵,笑得意味深长。
*
若不是家里没食物了,蒋沉是不打算出门的。
江免至今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家庭背景这些也不知道,系统没说。
系统是没法说,它数据有问题。
为了修复数据,它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了。
等蒋沉买好东西回来,他又带着江免去宠物店洗澡。
在江免洗澡时,他就坐在一旁看。
这次给江免洗澡的是个温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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